个地离开,咔嚓一声,她在桌的手燃了一薄荷烟。
熏呛清冽的味涌鼻腔,池芯地了一气,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睛。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唯一没走的人来到池芯背后。
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让池芯躲闪都懒得,仍然闭着睛,任由他靠近。
随即,几只冰凉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太,还没等她诧异,就以轻柔舒缓的力开始。
“景公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个好手艺。”池芯淡淡笑了。
“这年,想混饭吃不容易,不得不多学一门手艺。”景修白一本正经。
然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在清淡的薄荷烟气中,池芯享受了一把小型。
当景修白收回手,她睁开的同时掐灭了手里的烟,火光距离手指就只剩一线空间。
“今晚起我会守在正门的城墙上。”池芯说,在景修白想开之前截断他的话,“我几天不睡没什么问题,你给我老实去睡觉。”
景修白沉默。
“后门我会再代萧黎一声。”池芯继续,“大分兵力还是驻守在前门,希望不会有丧尸学会游泳。”
“这个目前还没有发现。”景修白脸微沉,“但是有一,我很担心。”
他很少直白地表示对某件事的担忧,池芯惊奇地看了他一:“有什么事让你都觉得担心。”
“拉斐尔。”景修白吐这个名字。
池芯笑了:“这不是所有人的担忧么?”
景修白:“其实之前我提过这个问题,这几天我越想越不放心。”
池芯见他如此凝重,不由坐直了,正:“你说说看。”
“之前他在暗,我们在明,现在他仍是如此。”景修白看着她的睛,“正在往这边而来的尸,我们无法确定是否是他的全兵力,还有……你。”
“我?”池芯挑了眉。
“他知你是人类这方最大的底牌。”景修白说,“与此同时,他想方设法想得到你,现在他明知你在这里,还敢贸然前来,恐怕已经有了克制你的方法。”
池芯沉思。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景修白气,“如果,我是说如果……在战场上,你觉得不敌,一定不要扛。”
池芯抬看向他。
景修白的眸底满是明晃晃的担忧,他本就俊得让人到不合现实,当他全心都在凝望着一个人的时候,那忧郁的魅力格外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