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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顾应楼挑眉，“你个小孩，知一辈有多吗？说不定等你五六十岁的时候早就不记得我的模样了。”

但是他没有揭穿真相。

顾应楼拉住他的手，不舍得地了他的手心，轻笑，“那手不是要画断了？还是歇歇吧，能把我画有十分之一的帅气就满足了。”

就在那一瞬间，顾应楼心涌起万般的冲动，想要让怀酒留来。

他瞬间又舍不得了，想了半天，说：“那我回去后就不停蹄地学画画，把你的模样画来，把我们的一一滴都保存来。”

“十分之一？”怀酒夸张地哇了一声，“你现在就已经有一百亿的帅气了，我建议你还是降低要求，给其他人留一条活路吧！”

“怎么会！我会一直记得，一直一直记在心里。”

他握住顾应楼的手，眉温柔，着认真，“我们家老顾这么好，我一辈都记得你。”

顾总正在文件堆后面玩消消乐，看见他过来后不动声地关了屏幕，没想到这人也是来摸鱼聊天的。

怀酒嘟囔了几句，忽然想到自己的记忆的确不如顾应楼，说不定有些回忆真的会被时间冲淡。

觉得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顾应楼想网红靠脸赚回公司一年的营业费。脑补中顾总穿着一黑西装白衬衫，打开直播后一脸严肃地了个小猫咪脸的特效，对着镜说大家好我是顾应楼，今天我来给大家分析一中金市场的走势……

可是他还没有好和男朋友分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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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酒笑着笑着，就笑不来了。

“小甜。今天嘴这么甜？你给我泡的咖啡我都不敢喝了。”

顾应楼眉柔和，轻轻地在他鼻刮了一。

怀酒坐在他怀里，两人像是恩了很久的夫妻似的抱在一起。

他想了片刻，“其实我这阵一直在想，我原来的世界和这里相通，说不定这个世界也能和你的世界相通……如果我能多在网上留一些录像，你以后回家想我了，也能在网上搜着看看。”

顾应楼到现在还认为这三个世界都是真实的世界，可是只有怀酒知，起码在这里，只是作者虚构来的好幻境。这里能和顾应楼的世界相对应，说不定只是自然规律衍生来的产罢了。

他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和怀酒说。

气氛刚刚好。

再过十天，满打满算就是怀酒来到这个世界五个月的‘纪念日’。

怀酒光是想想就快要笑疯了。

他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墨菲定律同理证明‘最不可能的往往更有可能’，于是他还是拿着这个问题去问了顾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