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此时行的是机甲维护里面最简单的步骤,不过段珩夜明白,这依旧需要十足的耐心。
虽然段珩夜并不是一个完主义者,但是这样的伤疤在他看来还是太过刺。就像是一幅好画被人撒上了渍一般,非常的扎。
不由得,段珩夜伸了手去, 接着将那一个大的伤疤轻轻地抚摸了一。虽然现在距离那场让这个机甲产生伤的战争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或许是潜意识使然, 段珩夜的手摸上伤疤之后,总觉得上面的余温还没有散去。
看了一会儿之后,段珩夜便慢慢的将手放了来。接着他将手伸到了旁边悬浮的外接装置上,然后将负责清理这伤疤的仪拿了来。在段珩夜看来,修复这伤疤非常像是雕刻工作。
在段珩夜看来,这架机甲就好像是一条华丽的袍,而那伤疤便是袍忽然被荆棘划伤所拉开的一伤。放在它的上,总归是丑陋和狰狞的。
虽然现在段珩夜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小型悬浮,但是当它再一次升的时候,段珩夜还是忍不住伸手去地握住了前面的挡板。一直到悬浮在伤稳之后,段珩夜这才将手放开。刚才离得远的时候还对这块伤没有多大的概念, 但是现在走之后才发现, 这片伤现在崭新的机甲上真的是有够突兀的。
其实在场的人也一直都在观察着段珩夜,他们能够帝国军工作,自然是已经在相关领域上取得了很多经验和成绩。这里的人都知,第一次乘坐这半开放式的小型悬浮对人心理上的考验究竟有多大。虽然大家通过之前的几个事能够看得来,段教授是一个心理素质非常大,并且临危不惧的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段珩夜第一次站到这个小型悬浮上,便能这么好的适应它。
在三维图上看去, 这个伤只有小小的一块,好像不算严重,但要知新式机甲的积大,模拟图上面的一小块, 放到现实之中去看便极大的一片面积了。
现在段珩夜已经乘坐小型悬浮升到机甲的上了,稍微往一望便是一“渊”。尽段珩夜不恐,但是站在这样半开放式的小悬浮上,他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张。因而在拿仪接着靠近机甲的时候,段珩夜便呼一,然后才开始慢慢的工作起来。
一会之后这项工作终于结束,就在段珩夜收手的同时,在他几米的机甲上一个侧舱门也忽然打了开来。段珩夜看了一光脑上的指示,接着便明白现在那些机人也已经将其他的小伤理好,自己此时就要去行比较复杂的维护步骤了。
这些人本来就非常的佩服段珩夜,而现在看到他的淡定模样之后,便愈发的崇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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