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事儿还是得走心,如果不对方,那不是坑了人家一辈。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还没有洗漱呢,就被叫起来了。
其实早些年他也知许向跟曹亚军之间的恩怨。
而且事业都差不多了,再用以前的那些话,显然王秀也不会买账的。
不光是养老问题,就是以后生病了,去住院也没人陪着。
这些设备足够品厂用十几年了,现在的东西都是结实耐用,材料都是最好的,所以淘汰速度很慢。
就是天塌了,不还有个的着吗?
许向叹了气,说:“娘,你就别白费劲了啊!我的事自己会理的。”
有了这些东西,他才能开品厂,不然拿什么生产?
当然了,现在王秀也不买账!
许向关上门,然后转了屋里。
“你怎么像知了一样?”
还不如一个人呢。
他一脸的严肃,好像如临大敌一般。
许向去拿到机,然后付了最后的尾款。
他不能说自己现在不想结婚,毕竟年纪在这了,三十了,也不小了。
现在看着单好,没人。
“我确实知啊,还见了面呢。”许向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
只知两个人不对付了,况却是不清楚的。
可是一到老了,那事儿可就多了!
王秀的这些都是为了谁?还不是怕许向等他们都走了,没人照顾他?
现在东西还不能拿来,因为厂房没有建完,还有那些工人也没有招呢。
“那我怎么没听你说啊。”钱文庆追着后面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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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庆一愣,不明白他怎么一都不惊讶。
这一辈貌离神合的,有什么意思?
钱文庆门关上院门,说:“曹亚军回来了!我看到他了!”
看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直接空间里面。
她气的翻了个白,“你这个孩!一不知好心!”
只不过她还想说什么,许向就一溜烟的跑了。
他就搞不明白了,怎么钱文庆总是一惊一乍的,搞得他都以为是世界末日了,多大的事儿啊?
这些都得等到明年了,年底能建完厂房都算快的。
“事了?啥况啊?”许向皱着眉看向他。
“唉……真是闹心。”他无奈的叹了气,坐在椅上。
钱文庆站在门,看他刚睡醒的样,便:“都几了该睡觉?事了!”
许向有些无奈,“就这事?还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