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话键,将手机附到耳边,听筒里立刻传来一个清冽的声音:“有没有迟到?”
贾秋雯一怔,半晌才回过神来,等想再追问寒冉童几句的时候,她竟一溜烟钻了卫生间。
电话是贾秋雯打来的,昨天晚上她被人临时拉去应酬,喝得昏昏沉沉的,到家就倒睡了,今天起来才发现寒冉童一夜未归,这才给她打来了电话。
“好,班我去接你。”他的气不容商量。
“不行,我要来不及了,麻烦你空带小哈去逛逛,我先走了。”寒冉童像只没苍蝇似的慌慌张张地了门。
贾秋雯和小哈都追过去,却是被锁在了外面。
她撒丫就跑,背后传来应荣严咯咯的笑声。
她只觉脸上阵阵发,脚步本停不来,简直就是也不回地逃了这间房。
好不容易挤上公车,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掏手机,来电显示竟是‘老公’,她狐疑地盯着屏幕上绝对陌生的两个字,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在通讯录里存过这么个人?莫非是……
“糟糕!今天要上班!”她几乎是从床上起来,几穿好了衣服就接起了电话。
贾秋雯八卦地敲着门,卫生间里的寒冉童火急火燎地刷牙洗脸,哪里有空理她。
刚一门,贾秋雯就将她截住,一脸审视地盯住她,那犀利的目光简直让她心中直打颤,就连小哈也蹲在门仰看着她,似乎在问——你一晚上去哪了?
她松了一气,虽然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将手机号码存她的手机里的,不过能听到他的声音觉很好,她很喜他为自己设定的昵称——老公。
寒冉童傻呵呵一笑,摸摸蓬蓬的发说:“你不也去鬼混了,早上才发现我没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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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小哈也是汪汪叫了两声。
是应荣严,果然是他。
回到家,已是早上七四十,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时间还来得及。
薄毯从他的腰际掩到脚,他的上半几乎暴在空气中,看似清瘦,其实也是有些肌的,尤其是腰腹间那诱人的人鱼线,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
她想,应荣严把她的号码应该存成了老婆,她忍住心中的狂喜,故作镇定地说:“没迟到,能赶上。”
她把脸埋他的怀里,贪婪地呼着他上的味,那么熟悉,其间也频添了男人特有的一气息,很好闻。
“嘶,不准拿我说事,我好歹回家了,你去哪了?”
洗漱完毕,拉开卫生间的门,贾秋雯和小哈竟还守在外面不死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我……他回来了。”
贾秋雯的工作比她清闲,毕业之后就被他父亲安排到了教育局,还是个小领导,每天就是坐在办公室玩玩电脑,喝喝茶,基本没什么事,小日过得那叫一个歪歪。
寒冉童冲贾秋雯挤一丝笑容,贾秋雯冷哼一声,双臂环抱前睨着她,直接用问的气说:“哼哼,你给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昨天晚上去哪鬼混了?”
这好比是应荣严给她的一个承诺,让她更加相信,他们会有终成眷属的那一天。
着她棉棉的小脸,眸光清澈:“你把它照得的这么好,作为奖励,以后我会负责把你照顾得更好,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寒冉童也没想过拒绝,一答应来:“好。”
她无奈地笑声来,实在对这两个家伙无言以对了。
“应荣严。”
“我上回去,行了,回去再说好吗?”寒冉童急急地挂了电话,拎起手提包就跑,跑到门,她脚步一顿,回,发现应荣严侧躺在床上,单手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睨着她。
她简明扼要地说了自己在机场遇到应荣严的场景,酒店的事就一句带过。
直到手机响起尖锐的铃声,她才恍然回神。
“你快跟我说说,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那……那啥了。”
贾秋雯没听明白,问:“谁回来了?”
寒冉童沉浸在温的怀抱中忘所以,全然忘了今天是周一,一个新的开始。
“那个,我……你材练得不错……呃,我走了。”她面颊一红,没料到自己脱而竟还夸赞起他的材。
寒冉童却不同,刚工作不久,现在还是试用期,每天都有一堆事,除了自己份的工作,连正式工丢给她的工作她都必须完成,外加整个门工作人员的咖啡饮品都是她负责去准备,总之就是新人职场必经的那些,可以说,她在公司的定位目前还是个打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