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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锦程被请了来，在熊壮山冷似冰窖的目光，有些坐立难安。

的份上，这次的事就算了。”唐寿挲着熊壮山的大掌，“好不好？”

金锦程的目光炽起来，“当真？熊夫郎，你可要合作？”

金锦程一摆手，他的贴小厮就将手里抱着的几个小匣放在桌上，“我是诚心实意歉的，这是我一心意，楼还有一匹小，小正是好训的时候，等你训来，这就只认你一个主人了。”

金锦程迫不及待：“怎么合作？”

“你也看到了，我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卖个中等人家还行，那些大家大族就有不够档次了。你可以提供材料，比如这木，想来那些檀木、梨木、楠木等等珍贵木材，熊郎君都能轻易到。何不你提供木材，我们制作，因为木材是你提供的，我们不贪，只照加工价走，如此你转手就能卖了十倍不止。如此一来，我们完全可以合作，你走端，我卖普通，我们各自有各自的顾客群，谁也不挡谁的财路，还能相辅相成。”

熊壮山看着他夫郎财迷样，无奈了。

唐寿略一打量，就猜到匣里一定有好东西，最让他心动的是楼的那匹小，他一直想买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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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寿轻声笑：“金郎君晚了步，这东西有人合作了。”金锦程眉立刻失落来，唐寿又悠悠：“不过金郎君要是想合作的话，也不是不行。”

“那就谢谢金二郎了，咱们都是老熟识了，哪有什么对不对的，你这也太客气了。”

“不是什么大买卖，我就是打算开个肆，一家三层小楼就够了，这小买卖，金郎君还要参与？”

对上金锦程困惑的目光，唐寿亲自给他示范了，“这可保持两个时辰至十个时辰。”

金锦程也松气，熊夫郎还肯要他的东西就是代表着这事翻篇了。

只是一家肆的话，金锦程真没兴趣。一家小肆就是再赚钱，在家大业大百年基的金家跟前也是瞧不上的，不至于浅到非要分杯羹。

熊壮山终于还是了，便是这样无理的要求，他也舍不得拒绝他。不过他会看好他的夫郎的，今后谁也别想将人带走。

金锦程的睛瞬间亮了，“要不要合作？”

金锦程皱着眉，这瓶是外壳是木的，上面有耳，可以手提，还有个木盖，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壶，真看不有什么特殊的。木并不是好木，不值钱。

“对了，你们怎么突然来东京了？”

“不过我这里有一样东西，金郎君兴许会兴趣。”唐寿说着指了指那个在桌上一直被忽略的瓶。

唐寿笑眯眯地看着桌上的东西，又看看金锦程，耐心：“过来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