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日后不许再去招惹熊家。”
“大哥!”
王三郎不服气:“重视什么,不过是那熊壮山救过镇北王的命,挟恩求报到镇北王上,镇北王不能坐视不理罢了。可恩这东西只有一次,既然镇北王还了熊家钱财,便算是两清了,怎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就不怕他熊家这块狗膏药黏在上撕不来!”
王三郎本还哈欠连连,一个接着一个,听到这话,上睁大睛,“他一个村罢了,咱们王家还用把他放在里,阿父你动动嘴,稍微放风声,绝对有的是人会代替你死他们,也不比碾只蚂蚁费劲。”
“蠢货!”王涵气得大骂,怒目而视王三郎,“你脑行吗,那熊家能拿到人人垂涎三尺的纸铺经营权,谁不都知是镇北王在幕后周旋。那纸铺官家重视到何程度,为了它不顾数名老臣反对,力排众难,就这镇北王还能让熊家在其中分羹,难还看不镇北王对熊家的重视吗?”
王大郎抬手打断了王三郎的话,“这事听我和阿父的,小弟,你且忍几日,等消停一段时间,大哥会给你报仇的。”
王大郎目光沉沉,:“既然阿父这般说了,小弟你就不要去招惹熊家,咱们暂且忍忍,等几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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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郎好歹是有官职在,虽然横行霸惯了,但还有些分寸。况且他在观场,也听到些言蜚语,也许熊家能拿到纸铺的经营权,还真是他们小觑了熊家。
纵然王三郎再不服气,现在仍是王涵主,他也不敢正面违拗王涵,压这气,愤懑而。
看着王大郎离去的背影,王三郎咬牙:“官家就是再厉害,也不能到人家院里的事,自古英雄难过人关,我就不信那个熊壮山还能是个柳惠。一个二娘不行,就有两个,两个不行就有三个,我就不信,他一个二个三个的都不动心,除非他是个阉货!”
了主宅,确定王涵听不见他们说话,王三郎的不满才表无疑,他气:“大哥,刚刚你怎么也不在阿父面前帮我说话,那个熊家太不知好赖了。我已经给过他机会,打算既往不咎了,可他们偏偏还拿乔派,不给我面,这不就是在打王家的脸吗,阿父还真就忍来了,这也太窝了。”
“榆木疙瘩,你可知官家把我叫去,用话敲打我了。”看王三郎那个愤愤不平的样,王涵便知和他们是说不通了,气:“和你们一群蠢说不通,总之谁也不许给我去再找熊家的麻烦,只要熊家不再惹咱们,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一笔勾销。你们几个谁要是再敢招惹熊家,我就打折你们的。”
王涵拾起桌上的砚台就砸向王三郎,王三郎狼狈的躲开,还是溅了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