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发誓:“这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方,除非我亡,否则方必在。”
王家还能后悔,二娘却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官家为了杀儆猴,给那些一直蠢蠢动反对他纸铺生意的大臣们看,直接判了个二娘枭首示众。
唐寿笑呵呵地,“没错,就是赚了这么多。”
江父拿着银票的手都颤抖了,嘴哆嗦着,“儿,你看是不是阿父了,还是阿父认错了字?”江父睛直勾勾地,不敢相信银票上的那个数字,尽他知自己制作了多少的东西,可价格一直是唐寿主的,他确实想到了不会少,但没想到会这么多。
江家小接过一看,也傻了,机械的转看向唐寿,“熊,熊夫郎,这银票是不是拿错了,还是写错了?”
王三郎冤枉:“我没有,我只是叫那女人偷别的,没让她偷卫生纸的方,那是官家的东西我怎么敢偷。谁知那女人这么不脑,偏生对它动了歪心思。”
有如此额分成在,唐寿不怕江家父反,毕竟只要不傻就知和熊家合作利有多大,有账本在,也可以确认熊家是个遵守承诺,非背信忘利的小人。
第一百一十章 如你所愿
“我看不脑的是你,那蠢货你也能看上。”王涵气的疼,耳边是新纳的小妾的哭声,她刚给他又生了一个儿,结果他的儿还没享受满一天福就成了阶囚,这辈怕是翻不了了。事到如今,都是命,一切都悔之晚矣了。当初他就不该鬼迷心窍非要熊家的牙香方,那样这怨仇也就不会结,他们王家还在醉生梦死的过日。说实话那时候那个牙香方对于蒸蒸日上的王家而言最多不过是锦上添,没有也不影响什么,怎就非得一时贪心。
当初和蒋家父是商量好分成的,唐寿让江家父带着账本和他手里的一对,分成就算来了。
招惹熊家,你为什么还要去,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落得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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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已经知他们是被王三郎连累,要不是他叫人去偷卫生纸的方,也不会惹得官家发怒。
江父一把抢过银票,“熊夫郎,这小老儿可不敢要,太多了,我们江家也没别的,就是力气,在东京忙上忙跑前跑后,经营各方面关系的都是您,我们实在不敢拿着。”
“那卫生纸现在是官家的命,谁碰一碰都是要命,你怎么就敢打它的主意,偷什么不好非偷它。”
唐寿却不接江父递过来的银票,笑:“没事,给你你就拿着,这都是咱们当初定好的。以后你在烧瓷上多尽些心力,方保护好,就行了。”
二娘行刑那日,熊家没有任何人去看,依旧忙碌家里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