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很不讲理的吧?”
和尚红着脸退车,扬起鞭,去找那被他们遗忘的两个小可怜了。
毕竟忍耐是不可能忍耐的。
他们也想过去找小叔祖,或者是回无名寺,但是无奈上没路费,只得继续待在青羊城。
“好…”和尚笑了笑,伸手去拉池星沃手中拽着的帘。
“原来如此,”池星沃张的神经顿时放松了几分,拉起的帘也放了来,“那就好那就好……嘿不对啊……”
和尚握住缰绳的手一,也忍不住坐直了些,有些僵地将车停靠在一边,然后扭过看向后,见帘全掀开了,便死死堵在门,轻声:“你别生气,先听我解释,护符虽然有些保护作用,但到底不抵我与你之间的灵契,作用不大。”
听到和尚说不好看,池星沃不敢想象能被和尚说不好看的东西会啥样,不快顿时去了大半。
心中不快,不倒个净,那就不是池星沃了,所以一排疑问直怼和尚后脑勺,毫不留。
“行吧,这次我原谅你了,次可不许有什么事瞒着我。”
而此时慎思慎行在什么呢?
池星沃缓缓松开手,却在帘落前将和尚拉车,两只手像面团一样胡着和尚的脸。
池星沃心里依旧有不太舒服,好像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别人窥探了,而自己什么都不知,他酸溜溜地:“那你也不能不给我呀,还说都不说一,我是没有知的资格吗?”
池星沃双手一挤,害的和尚的嘴不自觉嘟起,说不了话,和尚只能。
和尚说的没错,他俩确实没遇上什么危险,也没饿着冻着,但过得也算不上好。
池星沃满意了,笑了,对着和尚的嘟嘟,又是亲又是咬:“我最喜你了,行了不逗你了,我们快去找慎思慎行吧。”
池星沃心里兴,面上却嗤之以鼻:“切…”
池星沃“唰”地拉开帘,踢了踢坐在门的和尚:“你那什么护符的,我怎么不知?你竟然不告诉我?我怎么没有?我竟然没有?”
最开始,城里病人多,他们虽小,可也算能帮得上忙,不时抬抬人烧稍火,也能跟着吃,随随便便一日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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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有事我都要知,你不可以瞒我,听到没?”
的,手真好。
……
和尚脑门上的汗都来了,也顾不得:“不是,是我思虑不周,看那护符实在不好看,挂在上显得多余,便没与你说,以后我定不会这样。”
和尚不傻,忙:“你很好,没有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