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慢条斯理地开,声音并不大,可因为此时很安静,所以所有人都丝毫不差地听到了。
池星沃惊讶地看着此时正一脸愤然地看着申狗儿的慎思,只见慎思又:“柴是我和我师弟砍的,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
慎行睛一亮,在旁助威:“就是就是,既然你说是你的,这些你总能说得来吧?”
和尚先是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池星沃突然不说话了,可当池星沃对他笑时,他便觉得这样很好。
这些…申狗儿哪里知啊,他本连去哪儿砍柴都不知:“我都是在城外砍的,经常跑来跑去,有的地方,也只得了少许,哪能记得那么详细。”
面对慎行的怒火,申狗儿倒是好脾气,一儿不生气,还笑着:“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们当然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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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行还要再骂,却受到自己的袖被扯了扯,是师兄。
意会到师兄的意思,慎行撇撇嘴安静了。
申狗儿其实心中已然后悔招惹了这两个小和尚,谁能知看起来连狗都能欺负的小和尚,竟然还有后台。
慎行一听这话,就知他在说话,分明在推脱,立时生气得扭往后看,确定了小叔祖和叔祖在后面后,非常有底气地怒骂:“放你娘的狗,说不来就说不来,还胡说什么不记得了,因为那本就不是你的,你能记得吗?”
“这位大哥,你说是我这两个弟弟偷了你的东西,不知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柴是你的?”
慎行不是不知该如何证明清白,他只是缺一个机会,一个能说话的机会,一个能让大家听他说话的机会。
“…既然你说是你的,那你且说说,你是从哪打的柴,又是用的哪家的刀,是从左边先砍还是右边,你能说一二吗?”慎思突然间收回脸上的愤怒,无比冷静地看着申狗儿。
这孩大了呀!本来池星沃想帮着解决这事,可看见慎思与慎行的表,便知,此事若是不让他们自己解决,怕是永远会在他们心中,留一个伤疤。
大哥?这人喊我大哥!从来没被女人正瞧过的申狗儿,突然被正视起来,即使只是一个称呼,也让他不由飘飘然。
没想到,这人不但不,反而将了他一军,倒是有几分脑。
不过,能在上混了这么多年,申狗儿可不是那么好糊的:“我的东西,自然是我的,为何要证明?我还想问你呢,你如何证明这些柴不是他们偷的?”
池星沃拉着和尚退后一步,静静看着慎思慎行,与那些远年于他们的人对峙,没有再开。
都是大人了,自己的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