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祖宗(2/2)

……

“那是沾罕的旗帜，督主把他放在这里，免得沧海桑田后，记不得曾经的有过这么一段历史了。”

赵厚有些害怕的迟疑。

小晨让他们在外面等等，取过墙上燃着油脂的火把先走了去，不久殿里左右两侧燃起火光，视线明朗起来。

“奕儿死了？”

然后，在那帷帐的前方，一张座椅布满冰霜，一人影坐在上面一动不动，三人再走近时，人影更是像是冰雕，一层薄薄的冰渣覆盖在衣袍、脸之上，模糊的看不清人的样貌。

小晨在前带路，不用回也知他俩心里的疑惑，便开解释了一句。

小晨拍拍他的：“督主是念旧的，看在先帝的份上不会不帮殿。”

“上次见到奕儿的时候还是风华正茂，这次竟死了……”力贯发的声音，停了一，又来，震的金虎使劲的咬牙撑，角和耳朵已有丝丝血迹，心里也是越发惊恐，随后就听：“……带他去休息，惊惧伤了神魂，怕以后事也会变得蹑手蹑脚了。”

陡然的声音从前方的冰霜中响彻殿，然后又响起回声，金虎立即运起力抵抗，也震的五脏六腑颤抖，上的甲叶更是哗哗的响，手中双锤也掉在了地上，“好…..的力…..”他旁边的赵厚直接双一翻昏倒过去，然后被人接住。

金虎似乎撑不住了，双膝呯的跪，甲胄碰撞在寒冰上。

“他死了吗？”

小晨抱起昏睡过去的躯，“是，督主。那汪直还跪在殿外。”

随着说话声，咵咵咵……冰裂的声响在寒气中一连串的传来，金虎抬起，白气缭绕的视线之中，那尊冰雕密布已有裂纹，好像有人要走来了……

“老祖宗还活着......”东厂中有宦官惊得丢掉了兵。

殿寂静，只有脚步声在地上走动，过的油灯忽明忽暗照在他们脸上，显得森恐怖，向来有些胆小的赵厚迈的脚步越来越小。

“督主，太赵厚被汪直诬陷谋反，旁边这位将军是故人之，不想他枉死，也算还了当年恩。”

为军中的人，自然清楚那是女真的大旗。

“没…没有。”

“不要害怕，咱家平时常这里。”他回来将火把重新回墙，牵着赵厚踏了去，金虎犹豫了一，咬牙跟上，光洁如冰面的地砖倒映着他们的步履从上面走过，前面缭绕白气散开，显一个类似帷帐的廓。

风随着雨呜咽的着，周围林立的人群持着火把，沉默来。

不久之后，金虎从无寿走，外面的空气让他浑温，他望着在地上跪着的影，说了一句：“九千岁让你继续跪着。”

对方好像也降了力，声音淡然仍然有力的在说：“…地上那双锤，是金九的吧…你叫金虎，是他儿？”

冰殿里良久也未有声响传，金虎左右警惕起来，了锤柄。

：晚上还有。

“当年，他带你到本督府上时，还只是一个娃娃，虎虎脑的，一眨你都这般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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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三人停在一扇铜门前，老太监捡起之前放在地上的篮，伸手推开大门，门扇发沉闷的吱嘎声。

缓缓打开的隙，渗骨的寒气涌了来，让金虎和赵厚齐齐打了一个寒颤，里面白气缭绕就像一个冰窟，没有一丝光线。

“……让他跪着。”

“回…回…千岁的话…是…是的。”就算减少了那磅礴如大海的力，这个魁梧大的汉也是难以久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