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被皇家人的潇洒震惊得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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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养好,又去了?”华年听家说后无奈地挠挠眉,“怎也没跟我打声招呼。”
华山忍笑得辛苦:“可能因为老爷上次把半个太医署的人折腾来给小治风寒,小喝药喝怕了吧。”
“我那不是担心留病吗?”
老父亲怪家不解意地瞪他一,又兀自笑了,“那丫是闲不住的秉,还想要几个金铺来玩儿,她哪里是新鲜那个……近来外不安生,你把钱庄的殷三儿拨给裳裳,铺就免了,转告殷三儿,她想挖什么账,除了不能说的,都告诉她也无妨,不用回我。”
华山听了一愣,殷三儿可是老爷手第一得力的大查柜了,各州府好几十家钱庄的利过手,竟舍得派给小哄她玩儿。
“哦,也不能委屈了蓉蓉,”华年大手一挥, “给二小名也划几家商铺,年利分红都记在二小的名簿上。
听到华蓉的名字,华山里闪过一丝古怪,犹豫少许,终是:“老爷可还记得小初回京城,去傅家被青衣军围住的事?”
事过多时,华年现在想起来仍觉堵心,当即沉目:“有话直说。”
华山沉着:“老爷恕华山多嘴,那时候除了咱们府里,并无外人知晓小的行迹,怎么那么凑巧,小前脚到傅家,青衣军后脚就来了,是谁通风报信?
“老爷自然不会往外说,且三令五申不许人们声张。鸣珂院那位姨母平时虽嘴碎些,未必就敢违逆老爷,剩的,就只有……”
“啪”地一声,华年一掌劈在桌上,声音带着明显的沉:“裳裳和蓉蓉都是我女儿,你在怀疑什么!”
第13章 我何尝是那么肤浅的人了……
华年一掌劈在桌上,声音带着明显的沉:“裳裳和蓉蓉都是我女儿,你在怀疑什么!”
华山噤声静立。
良久,华年放松锁的眉,对跟随他多年的老伙计疲然挥挥手,“先去吧,以后别说这个话了。”
华山还想说什么,看见老爷的神态,默然退。
华年望着空的厅门方向,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往华蓉上疑过心,哪怕是刚才听到老家的话,他还因维护小女儿而暴怒,可……
明知自己不该往那方面想,华年仍不由迈步往翠琅轩去。
怀疑的一旦,就如墨滴清,想再恢复原本的澄澈就不容易了。
翠琅轩的小散发阵阵药香,华蓉命人将风炉搬到凉,自己扇蒲扇盯着火上的汤药。
华年原本只想在暗瞧瞧,见到这一幕,关心的本能占了上风,走去问:“蓉儿不舒服吗,这是熬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