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反而阿爹一把年纪,不是有句话说拳怕少壮么,真动起手来非得吃闷亏不可。
殿中形却与她想像的不同,没有剑弩张,反而传来一缕缕清甜的香,安静得有些诡秘。
“容九?阿爹?”
云裳唤了几声,没有回应,低一想,恍然明白过来是自己关心则上了当。
她咬返便走,忽然一轻,被人整个抱了起来。
那人却不是容裔,而是一张俊无俦的面孔,说是陌生,又有五分熟,仿佛有琴颜与折寓兰的结合,说不哪里古怪。
云裳当即大叫,捶打此人膛让他放开自己。此人不躲不避地挨了,说了声“是我”。
云裳这才闻到熟悉的蔻木气息。
她觉得他简直有病,瞪圆质问:“容九浔,你什么鬼,你这张脸……是什么鬼!”
“喜不喜?”换了张脸的容裔抱着她坐到榻边,两只手像烧的铁一样箍着她的腰不肯放开,用那双唯一不变的英朗剑目凝视云裳。
“你自己好好的脸不要……这话听起来有些像骂人,可云裳此刻的确是气急了想骂他——放着一张绝品相貌不要,居然成这副不不类的样,这不是暴殄天!
她一时也顾不得计较他把自己骗过来的事,张的摸索容裔的额线鬓角,“能揭来吗?”
容裔见她如此张,心一动,摇:“永久易上去的,改不回来了。”
“呆!”云裳快被气哭了,“你知不知这张脸举世无双,是比天品还难得的无品之相!你、真真气死我了!”
容裔听见这番话,开始还呆愣的不敢相信,而后只觉枯木逢,心窍仿若被千年秋月万载风照拂而过,除了前这张韶丽生嗔的脸,天地间再无其他颜。
他从没有想过,他这张不值一提的脸,在云裳里是如此与众不同的。
“你是说,你非常喜我的脸?”容裔问得小心翼翼。
事到如今,云裳再怎么可惜也无济于事了,不满的瞪他一,只得:“罢了,换了便换了吧,只是往后劳烦尊驾再自作主张的时候,也想一想我,行吗?”
左右她要嫁的也不是一张脸,喜的也不仅仅是一副。
谁让她认准的人常有惊人之举呢,除了认命,她还能如何。
“我们,还有以后?”容裔声音都发颤。
云裳觉得今日的容裔真是跌破了愚钝的底线,用“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看着他。
“京城嫁娶有成亲前双方不可见面的规矩,是以我这几日避在家中,父亲已订纳吉的日,就在个月,他没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