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3)

可闻。

即便没听清楚，穆淮也能猜到这几日不得作甚么。

姜宁灵仰看着他，从她这儿望去，并看不到穆淮面上神，她也不想起，便继续：“所以今日，陛也不必留在这儿。”

话虽这么说，可姜宁灵仍伏在穆淮怀中，一动未动。

穆淮有些好笑，作势要起：“既然皇后这么说，朕便回勤政殿了。”

他原以为姜宁灵听得这话，会哄他两句，叫他留来，谁知姜宁灵闻言，却是慢慢起了，当真要送他离开了。

怀中一空，仿佛将穆淮心中那丝愉悦也一同离了去，声音都冷了几分：“朕若是回了勤政殿，只怕皇后之前禁足陆婕妤而立的威，明日里都不数了。”

“皇后当真想让朕回去？”

穆淮说的这些，姜宁灵自然都知晓。

她当然想让穆淮陪在她边，可是为皇后，如果她当真这般，便是善妒了吧？

穆淮这句话，叫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屋一时静默了来。

姜宁灵垂在侧的手握成拳，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总算鼓足了勇气，正要开让穆淮留时，门外忽地传来隐隐约约的吵闹。

而后九山扣响了房门：“陛，陆婕妤边的大女吵着要见您。”

九山说这话时声音都有些抖，知晓房的二位打搅不得，可陆婕妤边那大女蛮力大得很，方才一不留神没拦住，竟叫她冲了来，陛定然是听着动静儿了。九山思来想去，还是朝门请示了一句。

穆淮目光未从姜宁灵上移开半分：“所为何事？”

“回陛的话，那女说陆婕妤魇着了，唤也唤不醒，中还喃喃着陛，说想必是梦里都是陛，求陛去看一看她。”

穆淮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怎的，梦见朕便是魇着了？朕若再去，岂不是魇得更厉害？”

姜宁灵没忍住“噗嗤”一笑，见穆淮仍牢牢盯着她，又忙正了神。

门外九山也没忍住，跟着笑了一声，又连忙忍着笑意，打发那婢去了。

穆淮朝着门外一扬，对姜宁灵：“瞧见了？这里人人都想让朕多去她那儿几回，你倒好，反其而行之。”

姜宁灵忽地觉得自己像个错事的孩童，正被大人训斥着，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不过穆淮显然也不是要问罪于她，说完这句话后便：“站着什么，还不过来？”

姜宁灵犹犹豫豫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