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淮淡淡应了声,而后踱步绕去姜宁灵后, 见桌案上已铺着三五张写好了的纸,再往上些, 是一本书页崭新的《女诫》。
穆淮冷了神,正要往一侧偏开,让那女直愣愣摔在地上便好,却不想已有人动作极快地制住了他。
秋萤想着,穆淮面这般难看,想必正忍得难受,她只需要稍稍主动些,一切便都到渠成。
皇后也好,陆婕妤也好,或是那些从皇府里带上来的姬妾也好,总归不是唐家人。
反正穆淮这药需得要人来解,为何不能是她呢?她是唐家的家生,自然算是唐家人,也不枉唐家费了这样大的心力。
穆淮环视四周, 见羽林卫有条不紊地细细搜寻着, 于是吩咐许凌不可掉以轻心,便带着九山几人离开了。
因此当穆淮来时, 姜宁灵只当他同往常一样,还是在唐才人那儿戏了一番后, 来她这儿填肚的,便抬起瞧了他一, 又极快地将目光落回到宣纸上:“陛且等等,臣妾很快便写完这一页了。”
唐府托人将这药送来时便说了,此药非云雨不可解,若是穆淮这会儿便走了,还需得寻一个女来解药。
秋萤是知晓这药的药的,捎话的人是直接将这些事告诉了她,再由她转述给了唐才人,说起来她比唐才人还要更清楚这药。
羽林卫以保护皇城为己任,却不想在底了这么大事,许凌只得绷了脑中的弦,不错漏任何蛛丝迹,想要将功折罪。
许凌一时拿不准,便朝穆淮请示,要如何置这名婢。
秋萤心念飞转间,想起穆淮那药还未解。
见姜宁灵神认真,一副不愿被打断地模样,穆淮笑了一声,从她后虚虚拦住她腰,将人圈在怀里:“不过随说了一册书,你倒是抄得认真。”
这是又要什么幺蛾?
堂堂大燕皇,竟混了刺客,还掳走了皇帝最心的妃,许凌为羽林卫的统领,心中多不是滋味。
秋萤离得几人极近,起先听得唐才人被掳走时,心中不可抑制地慌了起来,待渐渐冷静来时正巧听得几人在劝穆淮好生休息,抬一看,果然便见穆淮面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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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这会儿正往桌上摊着一本《女诫》, 提笔抄得有模有样。她这段时日来安安心心待在永安,并未刻意打探殿外的消息, 且毓秀那边刚生变故,若非有意探听, 是没那般快传到永安来的。
这样一来,唐家心积虑的这些,都是在为旁人嫁衣了。
更重要的是,待这药的依赖发作,穆淮便离不得她,到那时,她怎会还是一个小小的侍女?
许凌见穆淮不仅未斥责羽林卫, 反而如此放心地将事给自己, 似是让他将功折罪,心不由得更慎重几分, 只怕辜负了穆淮这份信任。
秋萤被羽林卫架去时, 睛瞪得老大,似是想不明白为何事会变成这样。
穆淮垂瞧着地上惊慌失措的秋萤,沉声:“带去审一审,唐才人失踪,她也许知晓什么。”
姜宁灵显然将心神
第27章 解药
秋萤在心中打着算盘只觉荣华富贵就在前,很快便能一步登天,摆脱籍自个儿主人了,便趁着穆淮往殿外走失,不动声地靠了过去,而后装作崴了脚的模样,往穆淮怀里跌取。
只是这婢看起来毫无手,不像是来行刺的人。
穆淮角余光见唐才人边那女凑了过来,微微皱了眉。
于是许凌带着羽林卫搜寻得更仔细了,连最易疏漏的角落里也全都上摸了一遍。
穆淮了毓秀后,径直往永安行去。
秋萤不由得动了心思。
羽林卫早已将毓秀围了起来,近旁的几座室也派了人把守, 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疑之。
穆淮推诿了几句,却并不十分持,顺着他们的话便将这事儿给了许统领,打算回勤政殿休息去了。
因此在觉察到一个陌生的婢往陛边靠去、意图不轨时,许凌反应极快地直接将人掀翻在地。
淮保重龙。
穆淮刚升起这个念,便见那婢歪了歪,竟是要往他上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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