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继续向前行去。
可一众人等来等去,等了许久都未见领之人从驿站中来。
队伍最前端一留着络腮胡的男有些沉不住气了,转来到车前,扣了扣窗:“太殿耽搁了许久,臣恐了些什么事,还请公主前去看一。”
车里的人应了一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一名月白衫裙的女从里了来,提着裙摆小心避开地上的泥泞,朝驿站里边儿走去。
这一行人正是晋国来燕的使臣,而这月白衣衫的女,自是锦嫣公主无疑。
锦嫣提着裙摆,一路上至二楼,在走廊尽最大的那间屋前停,抬手扣响了房门。
几声响后,并未得到回应。
锦嫣复又抬手连着扣了好几,过了许久才听得里边儿懒洋洋应了一声,而后一阵脚步声过来,门开了。
只是从门来的并不是晋国太,而是个段妖娆女,见锦嫣站在门,便朝她妩媚一笑,步履轻快地走了。
锦嫣朝里看去,一凌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便知昨夜里发生了什么。
晋国太赵恒弥正坐在榻前着鞋袜,抬看了一房门前的人,懒散:“劳烦皇亲自来请孤。”
锦嫣皱着眉,见他面透着不正常的苍白,窝陷,面带青黑的一圈,一副神萎靡的模样,瞥了一便没再看,冷声:“古大人已带人收拾妥当,在楼侯着了,还请太快些。”
赵恒弥不不慢地拿来衣袍上,很是无所谓:“急什么?去盛京的路那么,急这一时一刻又有何用?”
锦嫣听了这话,眉皱得更了:“太既然知晓路途遥远,便该动作利落些,若是赶不上燕帝的千秋节,那便麻烦了。”
一句话已然是很不客气了。
赵恒弥动作一顿,看向锦嫣时微微眯了:“皇这是在怪孤?”
锦嫣垂去,不谷欠同他争辩:“不敢。”
赵恒弥很是满意地看见她示弱,无所谓:“赶不上千秋宴又如何,有你在,他还会动我晋国不成?”
说罢,轻挑地笑了几声,也不知是在笑锦嫣,还是在笑穆淮。
锦嫣咬了咬牙,跟在他后一了楼。
驿站时,赵恒弥脚虚浮,步不稳,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被一直等在门边的络腮胡扶了一把,这才免于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