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闲话了一阵,姜宁灵问起外边儿势,林青黛微微摇了摇,也觉得奇怪:“平静得很,无人知晓皇后已不在中了。”
见林青黛目光落在她手腕之上,又微微蹙着眉,姜宁灵很快便明白了林青黛在想什么,反倒宽起她来:“一两疤而已,怎值得你皱眉?”
姜宁灵捻着手中的玉瓶,眉弯弯:“都来了,还回去什么?虽说京中如今面儿上风平浪静,但陛定不会毫无动作,待过一阵,待他不再寻我的时候,我便京,四游历去。我同哥哥都说好了,到时他带我去江南,去看那烟波浩渺,再去西北,去看那大漠孤烟。”
不过……
林青黛仍皱着眉:“就那你敢从中跑来这事儿而论,惜命不惜命另说,胆定是大得不得了。”
让他难受一阵,也不错。
姜宁灵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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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还未京时便费尽心思给我添堵,我也还她一回,算是扯平了。”
姜宁灵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圆溜溜的玉瓶,将它翻了个个儿:“我借祈福,在锦嫣封妃之前,一来易得让那一位松,二来也好让灭灭锦嫣的威风。”
见林青黛仍是没大转过来这如何算灭威风,姜宁灵笑:“我祈福,是为了大燕,也是为了陛,陛心中多少会记挂几分,我突然失踪,论份也好,论分也罢,陛定然会寻我。陛若费心寻我,锦嫣的册封礼定会十分匆忙,依她的,指不定心中如何憋闷。”
姜宁灵笑了笑,伸手在林青黛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你糊涂了不成?我可从未听说过哪个从里跑来的人,被抓回去后还能好好儿的。我不惜自个儿这条命,也得顾惜我爹娘兄不是?”
姜宁灵了,倒也并不觉得十分意外。再怎样她也是一国之后,平白失踪只怕会让皇家颜面尽失,再者,若穆淮以为贼人是将她绑去要挟,他若默不作声,那她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一个份不明的弃。
姜宁灵的确在意这些,不过也看得开:“留都留了,我还能日日看着它哭不成?”
林青黛眉一皱:“怎的开始念起陛的好来了?疏月,你莫不是想回去?”
姜宁灵在祈福回的路上失踪,穆淮定会念着她是为了大燕、为了他才,多少能勾起他几分愧疚。
林青黛睨了她一:“都了,还惦记锦嫣?”
“中可有什么关于锦嫣的消息传来?”
林青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特地挑了那一日?这同锦嫣有何关系?”
姜宁灵“嗯”了一声:“看来陛到底还顾念几分谊。”
林青黛听得这话,不禁有些好笑,又从药箱里翻翻找找,找一个胖肚玉瓶来,递给姜宁灵:“喏,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来药膏,你日日都涂在那些伤疤上,待这一瓶都用完,那些印应当也几近于无了。”
便有些心疼。
见林青黛仍有些犹疑的神,姜宁灵正:“你瞧着我像那不惜命的人吗?”
姜宁灵接过来,见那玉瓶圆溜溜的甚是可,一面放在掌心把玩,一面半是玩笑:“我可算是知晓那些夫人小为何喜去你那医馆了,这般心细又贴,谁人不喜呢?”
说起这个,姜宁灵可铆了一劲儿:“我特地挑着那一日,还不许我打听打听这事是否遂了我的意?”
林青黛叹了气:“我还不知你?平日里泡个澡都要对挑来挑去的,如今上留了印,当真不难过?”
先前宝明郡主生辰宴上的事,林青黛虽未去,也略知一二,自然是回护姜宁灵,听到她这般说,笑:“中的消息,我也并不知晓许多,不过听我爹爹说,锦贵妃册封礼当日,可是同礼的几位大人大瞪小了一整日。”
锦嫣想压她一,想证明她姜宁灵才是那个“赝品”,若是被她这个“赝品”搅了她期待已久的册封礼,锦嫣定会脚吧。
若是穆淮当真能狠心来将她抛之脑后,以锦嫣的册封礼为重,那也只能说明,她这个选择当真是正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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