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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粉仙急得满面通红,“大嫂那我们该怎么办您倒是快
“啥?!”
“一边去,人家为啥给他记这么少,你们心里没数?”懒成那样,骨都快散架了,还有脸告别人的状。
珍珍摇,她从小就怕打针,能吃药决不打针。
病人哪有什么好心,珍珍都不想搭理她们,背朝她们昏昏睡。
曹粉仙“哎哟”叫着,抱鼠窜。来福听见妈妈叫,吓得哇哇大哭,珍珍想再装睡也没辙,她知老太太拎得清,所以就想看看她会怎么理。
偏偏老太太忙着香她的大孙,还担心她把刚喝的姜汤吐没了,又让曹粉仙给她来了一碗。
过了会儿,看林珍珍没声,以为是睡着了,这才开始正题,抱着老太太的胳膊晃:“哎呀妈,我们这也不是没办法,知您疼来福,委屈了我们就是委屈了来福,大嫂不是开了个纽扣厂嘛,我们来当工人怎么样?”
“放你娘的狗!舒坦的是你!都分家了凭啥还吃你大哥大嫂!”老太太动了怒气,“当时闹着要分家的是你们,现在还有脸呢?你大嫂捡的鸭,一年也抱了好几窝,苹果枣成了气候,也都让你们分着栽了……算来额外分给你们的东西,也值个三四百,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你,啊?”
因为怎么惹她,她都不接茬,老婆估计是支使外甥为难季家人,就是想惹怒她,闹什么来。
刚躺,被还没盖好呢,忽然门就传来一把熟悉的女声:“大嫂,娘在你这儿吧?”
里也有大几千的积蓄,随着清算四.人.帮工作的推,她总觉着得抓时间,再盘算家底。
曹粉仙撇撇嘴,不说话。
“不是不是,孩爹懒是懒了儿,我不否认,可这新换的记分员您又不是不知,他二姑就是隔海洋他,这明摆着就是故意为难,故意跟您作对。”
珍珍嗓疼,说不话,只能看向婆婆。
还真是没让她失望。小鸭和苹果枣,这是她刚穿来时用大家伙的公共资金想的创意,现在她一分没要,全回馈了老二老三,这是她的分。可他们想打纽扣厂的主意,那就得治治他们了。
老太太虽然不识字,可她识大,知老大的工作要,家里怎么倒腾都只能在地底,拿到台面上来就成他的把柄。“老婆,你们也是,懒骨就那么贱,多活会累死?”
三房两,老太太非打即骂没个好脸,可三房的大孙来福,老太太是真稀罕。“哎哟乖乖,吃过了没?可别饿坏孩,这么冷的天门啥……”
“我们厂的工人一个赛一个勤快,一个赛一个能,大家都在力争上游,最见不惯的就是偷耍,你们在白沟的名声你们自个儿也清楚,就是我同意,工人也不同意。”
来福现在满四个月了,会抬,也会爬,在家里那土炕上爬得一油亮,成年人汗臭味脚臭味混杂着孩的屎气,姜汤的威力开始在胃里发酵,珍珍是真受不了,直接给整吐了。
“妈在就好,咱们来福想了。”说着,曹粉仙抱着个胖乎乎的小门,“哎哟大嫂这日可真舒坦,咱在白沟都半天活了,你还能炕躺着……”说着就把怀里的来福被窝里去,也不那孩的棉上还带着泥土和雪。
“叫魂儿呢叫,我这不刚来到一会儿,咋了?”除夕夜是一大家并着过的,老大家负责米面,老二家负责半个月柴火,老三负责里里外外的洗涮,才刚吃过怎么又想来打秋风!
“慢着,妈别气坏了自个儿,来福妈要想来工厂上班,也不是不可以。”
她没记错的话,这场会议有揭开“拨反正”序幕的重要历史意义。
老太太还是清醒的,“边儿去,工厂不是你大嫂的,她不了主,要参加招工你是城镇吗?是的话找劳动局去啊。”
“不行咱去县医院,打吊针?”
“啊?!”婆媳俩异同声,一个是吓坏了,一个是惊喜死了。
从炕尾抓起笤帚,噼里啪啦就往她上打。
“娘,记分员太过分了,只给来福爹记五分工,刚还叫嚣要给他记四分,他这么咱们没面连带着爹娘也丢脸,最关键吧,这么工分,我吃不饱,没,来福就要饿肚。”
“那她大是农村,不也照样来了。”曹粉仙顿了顿,“再说了,我们了工厂,吃住都在大哥大嫂这边,再把来福带来,您老人家就天天抱着大孙到溜达,多舒坦呐?”
老太太本来没在意,可这么一听,还觉着有像。特别是最近半年她给国营堂送挣了钱,老婆怪气沙影的实在讨人厌,要不是珍珍劝她别动怒,别把倒腾的事发,她早跟她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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