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都要了……”
那张蚊拍手半儿不留,啪得一声,一个红印就来了。
“不是优优的,是有人要陷害她。”
护使者见不得赵油诬赖冤枉安优优。
赵油嫌弃地撇嘴。
这女人在他看来已经够腹黑惹人厌了,一的黑料污,还需要诬赖陷害?
就算要诬赖陷害安优优,嘛打他?
这女人边围绕着的狂蜂浪蝶一大堆,哪个不能手?
安优优本没理会赵油二人,兀自对着空气:“识相自己来,别我亲自抓你来。”
说完,周遭还是静悄悄无人应答,莫说第四个人了,连半条影都没有。安优优被那只蚊拍当面了面,心气又,怎么可能忍得了?只见她手腕一翻,一条红绳般的东西绕着她旋转数圈,红线无限延,其中一绕着安优优的小拇指,另一则是三角猩红蛇。
“去!”
安优优对着法呵令。
红绳便在半空漂浮游走,蜿蜒着游到赵油边,那只红蛇吞吐着纯黑蛇信,发嘶嘶嘶的响声。赵油最怕的动就是蛇了,看到这玩意儿贴着自己肤游来游去,胖躯为之僵,连冷汗刷刷落,汇聚在了脖也不知。终于,这条蛇放过了他。
安优优与法心意相通,同步得到了反馈。
于是冷笑着:“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己不肯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落,那红绳倏地爆发夺目红光,躯暴涨至桶细,瞬间化作三十多米的红蟒。蟒昂起蛇,冰冷蛇目注视着某个方向——准确来说是赵油后的别墅。
庞大躯挡住了光,给予人莫大的心理压迫。
安优优冷哼:“还不来吗?”
赵油懵一瞬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只蚊拍还真不是安优优的,大概率是那位藕的。
考虑到安优优对他起杀心,赵油冷汗直冒,心底冒一个猜测——刚才,他不会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吧?以安优优睚眦必报又傲恶毒的作风,肯定不会放过三番五次她的自己。
看着近别墅的红蟒,赵油吓得两生,半步都挪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