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等第二次旬试,这位君秀才居然考了好成绩。
“个娘老的放 !”李秀才一急家乡话都来了,“这两次跟他一起考试的学们多的是在问魁楼吃饭的,怎的就他不同?”
“胡吣什么?”祝秀才气得在旁,“你们可是怔了不成?”
两人大大咧咧的态度一时又叫醒了诸人,诸秀才们走,君秀才去一脸为难:“两位兄说的是,可是我如今心不大好,就不去了。”
他拿着卷一脸得意:“今儿我可要请客!”
此话一,周围诸人皆有些惊疑不定。
而他要的,不过是适当煽风火两句,甚至都不用大肆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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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读书尚可得了个秀才的功名,可近些日家里老父去世兄弟掌家,原来那等丰厚的供给便没了,日也捉襟见肘起来。
学们在自己家乡都是人中龙凤,可到了汴京城跟天英才汇集在一起便知自己也不过尔尔,偏心里都憋着一好的劲儿,便是那一丝一毫的纰漏都无法容忍。万一这康娘的店有霉运,万一呢?
这传了千百年的“男为尊”观念自然在每位心里萦绕,谁自小到大没经历过呢?
诸秀才们纷纷恭喜他,各个开始盘今儿要去问魁楼什么菜。
君秀才神秘兮兮:“非是我有意与诸位抬杠,这些日我一次都没去过问魁楼,果然考了个好成绩,自然不敢再冒险去问魁楼了,再说我近日顿顿在王家酒楼吃饭,想必他家的风格外好。”
之后几次聚餐,他居然一都没去问魁楼,反而总去一家王家酒楼吃饭。
谁知君秀才:“诸位请赎我一意孤行,我要请诸位去王家酒楼。”
“就是就是!不语怪力神,亏你们还是读书人呢,比我家掏粪的石三还要蒙怔。”李秀才摇着手里扇,“快走快走,如今麻辣血旺限量供应,再晚了就赶不及了!”
君秀才见状暗暗得意。
李秀才和祝秀才心里不忿,一五一十将这其中的缘故告知了康娘:“康娘!你可要想想这如何是好。”
联想起这两次他的成绩,学们心里已经生了大的怀疑。君秀才见状格外得意,偏偏嘴上还说:“或许是我太蒙昧,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说罢便招呼学们去王家酒楼。
杜仙云一脸愧疚:“
好在有位王行老寻到了他,允诺他丰厚酬劳,还答应将女儿嫁给他,陪嫁大笔嫁妆。
“不理他不理他了。”祝秀才打圆场,“走,我们去问魁楼跟康娘说说。”
这样一来,学们有些动摇了,毕竟谁敢拿自己的前途赌注呢?
祠堂不准女、家谱上不记载女儿、只有男才能祭祖祭神、“莫从女晾衣杆过”、开工不能见女人否则会塌方、木匠的工盒不能叫女碰否则梁会歪、丈夫不能看见妻经血否则要倒霉……
渐渐学堂里的学们都不往问魁楼去了。
君秀才衡量一番便接了来,横竖先赚这一大笔钱熬到科举再说。汴京城富商的女儿自然也可以保底婚姻,若没有中则有这王家供奉他,若中了自然是择个好机会和离,在汴京城贵人们榜捉婿时寻个更贵更富有的妻。
横竖这是个人喜好,国监里便渐渐传说有位怪人,竟然因为觉着问魁楼是女当厨又是女酿酒会影响考运而执意不去问魁楼用膳。
只剩还站在原地的祝秀才和李秀才。
这几乎都不用大肆渲染便叫围观诸人都齐齐变了。
王家酒楼虽然菜没有康娘脚店好吃,可难得的是它对前程有益啊。
诸多学们跟着君秀才到了王家酒楼,门的小厮一听他们是秀才,居然叫了王老爷面招呼他们到了包间。只收了他们一半的价钱,还给他们赠送了一坛陈年酒。
秀才们先是一愣,旋即释然:“你请客嘛,自然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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