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的赏赐。”
不少金银珠宝且都不是宋棠赏赐给她的,那这些东西从何来自然有得审。
裴昭淡淡:“说去。”
魏峰便回:“经过才的审问知这些金银珠宝,大分是婉顺仪赏的,也有贤妃、徐贵仪、孟充仪的赏赐,但寻常一些,便是平日里随手赏给小人的份量。”
“才又审问过其他人,得知这个叫杏儿的喜悄悄往各各殿去递禧殿的消息,以谋得别的娘娘抑或小主的赏赐。据琉璃殿人的供认,年前有一阵,这个叫杏儿的往琉璃殿去得颇为频繁,婉顺仪私里也见过她。”
裴昭听到此,已是面若寒霜。
他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婉顺仪见在禧殿当差的小女什么?”
“才审问过这个杏儿,问她婉顺仪为何要召见她。”
魏峰依旧恭敬,“杏儿说,因婉顺仪未仍住在芙蓉阁的时候,她常常依着淑贵妃的吩咐,去往芙蓉阁送吃的、用的,故而婉顺仪认得她,也晓得她家里的一些事。”
“这个杏儿,父兄皆早逝,家中只有一位寡母。”
“今年之后,她的寡母生得一场重病,边又无人照料,遭了族人欺负。婉顺仪是得知她家里的事,方召见她,赏赐她金银,意在盼她寡母早日康复。”
“因杏儿乃是家在城中,才便派人去查过杏儿家中的况。”
“她所说属实,确实父兄早逝、余一位寡母,她的寡母也在冬天生过一场大病,据说差儿便没有扛住。”
裴昭眸光锐利盯着魏峰:“所以她和禧殿的事是否有关系?”
魏峰答:“目没有特别有力的证据。”
裴昭冷淡问:“那其他人呢?”
魏峰复将其他几个小人的况一一禀报了。
“所以每个人都有嫌疑,又都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的。”
裴昭问,“那谋害淑贵妃的人是在他们中间,还是不在他们中间?”
魏峰心一凛,顿时噤声不敢答。
裴昭似笑非笑看着他:“朕命你查此事,既已查到婉顺仪上,为何不继续查去?”
“朕原竟一直不知,你同婉顺仪关系如此之好,叫你总为她着想。”
“若不然,朕调你去婉顺仪跟前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