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地方勋贵、都察院、阁……竟然联手把皇帝当傻玩!
“不允!”
天发怒,事就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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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锦衣卫的太监,锦衣卫事都督,锦衣卫指挥使,全被朱载堻扔东厂大狱。
“陛失态了。”田秋提醒。
王渊的同年好友常,王渊的得意弟唐顺之,被朱载堻绕过阁和六指派差事,两人全权负责对此案的审查理!等他们彻查之后,王渊的同年好友金罍,还要代表三法司行终审。
朱载堻彻底愤怒,拍着金銮宝座大吼:“你们这是要吗?”
参与瓜分南京官仓的粮商,主宗举族充军放,抄没家产用于赈灾。
田秋依旧是木讷样:“臣惶恐。”
魏国公徐鹏举,教无方,其参与领导贪污官仓。剥夺徐家的公爵之位,降为侯爵,罢免徐鹏举的南京守备兼掌中军都督府职务。罚没土地三万亩,罚粮十万石,粮悉数运去西北赈灾。
常绝不会在这大事上说谎。
其一,锦衣卫乃天亲军,竟然在查案的时候,跟勋贵和文官搅在一起蒙骗皇帝。
金罍迅速审完案,同样挂印而走,连招呼都懒得打一个。
“陛,臣老迈昏庸,请求致仕归乡。”首辅田秋直接在朝堂上请辞。
突然,朱载堻笑:“田先生,朕看错你了。原来你不是什么菩萨首辅、木胎宰相,若真那般废,老师又怎会推荐你为大明首辅?”
他们这次也被罚了,罚俸三级,剥夺一切加官衔,上朝班次沦落到六尚书之后。
朱载堻已经气得发笑,他想让金罍、常一起阁,重新平衡朝堂势力,谁知两人全都不愿合。
严嵩不言,夏言不语,都跟木桩一样站在那里。
“什么?他回家修缮祖坟?”朱载堻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二,负责查案的御史,是阁臣夏言的门生,而夏言又是帝党首领。
常请辞,不允。
夏言求见,不允。
气完之后,朱载堻又说:“他想致仕,就让他致仕吧,再御赐一块大学士第的牌匾。”
严嵩代表的新党、夏言代表的帝党,这次将遭受重大打击。
朱载堻闭沉
朱载堻为何愤怒至此?
王渊留的心改革派,桂萼、郑善夫、凌相都已病逝,金罍和常再离开朝堂,这官场还真就只剩严嵩和夏言二人斗法。
吏尚书宋沧帮着开脱:“常学士的老家在山西,这次也遭地震。他不但要回去修祖坟,祖宅也得重新修一修。”
南京督仓都御史,负责查案的御史,负责查案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全秋后问斩!
也就是说,常这个在南京养老的家伙,一就变成了阁大臣。
南京尚书常,恪尽职守,查案有功,授东阁大学士。
朱载堻气得拍桌:“目无君上,这是在跟朕赌气呢!”
而王渊留的心改革派,必然再次受到重用,三方势力必然重新达到微妙平衡。
常已经六七十岁了,依旧是那暴脾气,被皇帝扔去南京多年。这回终于手,把朝堂搅成一滩浑,自己也因此阁为辅,然后就拍拍走人——老不伺候了!
其三,南京督仓都御史,是次辅严嵩的亲信,而严嵩又是阁真正的掌舵人。
严嵩求见,不允。
两人又上疏请辞,不允。
南京郎中简盖,恪守职责,惨遭冤杀,追授右侍郎,封其妻为三品淑人,荫其一为国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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