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崖说:“醒过来之前你最后的记忆是哪年哪月哪日的什么时候,当时你在什么?”
冼小吉说:“我当时……”他顿了顿,“我也不知我怎么了。”
冼小吉努力地回想着,但是脸上委屈的神变得更重了,他说:“我想不起来,我真的想不起来!……啊啊,我的好痛啊!”他突然抱住脑袋哀嚎起来,上现了一的血痕,那是他的死状,可见他的魂因为这回想陷了不稳定的状态。
楚灵崖说:“你再仔细想想,你醒过来以后周围有什么异常吗,或者七月十四那晚甚至是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值得注意的东西?”
冼小吉说:“那个时候是一九九零年的农历七月十四,我们大家都在过节,唐师傅给我们了好多好吃的,我吃着吃着好像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这里就只剩我了……我等了他们好久,我又不敢离开,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他们都没有再回来。”
谢如渐跟楚灵崖都觉得这不太对,楚灵崖问:“你不知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你当时不在丰鬼狱?”
唐时雨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带着一群鬼玩失踪,总有些原因。有原因肯定会准备,准备总会留痕迹,那么也许冼小吉就曾目击过一些痕迹,只不过他现在不记得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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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冼小吉似乎陷了疑惑,“什么然后?”
谢如渐问:“然后呢?”
“以前也有过狱主,但那些人跟他不一样的。那些人只把我们当鬼犯,每天的事不是防备我们逃走,就是想要折磨我们让我们屈服,只有唐师傅他把我们当普通鬼……不,甚至是把我们当人看待。”
“三十年前丰鬼狱消失,唐时雨和鬼狱里所有的鬼犯全都不见了,至今没有踪影。当时发生了什么,你又是为什么留了来?”
谢如渐与楚灵崖对望一,越发觉得唐时雨是个不简单的人。
“所以你们都跟他走得很近对吗?”
狱狱主教,直到唐时雨现。
冼小吉看了谢如渐一,:“他那么好的人……”
“唐师傅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冼小吉说到唐时雨的时候,铁青的脸孔也泛起了一属于人的光芒,“他对我们所有鬼都很好,大家都喜他。”
“三十年前……”冼小吉喃喃自语,“是啊,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呢?”
“我在的。”冼小吉说,“就是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反正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大家就都不见了,只有我留了来。”
可是为什么独独留了冼小吉呢?
谢如渐:“醒过来,你当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