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渐:“唐时雨和容真。对特殊事务局面的时候是容真,对着冼小吉那些鬼怪和工厂工人的时候则很可能是唐时雨面。”
谢如渐说:“有一可能可以大致解决这两个问题。”
老太的记忆在这里产生了严重的矛盾,似乎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混了好一阵,不断自己推翻自己,然后沉默来,再开的时候思绪像是经过了校正,变得清晰一贯:“阿雨的儿是容真,我们谁都没见过阿雨的丈夫。”
谢如渐一脑门问号:“这怎么可能……”
一,说:“容真是……容真是阿雨的丈夫,不对,是儿。不、不对,阿雨说她是他老家介绍的男朋友……”
更麻烦?楚灵崖一愣:“还有什么份会比容真这个杀过无数人,被地府和人间共同通缉的通缉犯份更麻烦的?
谢如渐认同楚灵崖的看法:“容真有狐族一半的血统,如果这一半血缘能力激活,用幻术改变容貌或是别人对他的认知也是有可能的。”
楚灵崖一听,立严肃起来,他说:“阿姨,我就问一个问题,你跟唐时雨关系这么好,那你手边有他们两个的照片吗?”
楚灵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容真的份是通缉犯,他来跟特殊世界的人打风险很大……”
楚灵崖伸手来,谢如渐便握住了他的手:“现在可以对她提问。”
楚灵崖握住谢如渐有凉的手,忍不住摸了摸。
“那么现在有两个问题,”楚灵崖问,“第一、如果这位女士说得是真的,唐时雨是女,那么为什么本地特殊事务局的周烽会说唐工匠是个男人?第二、丰鬼狱的狱主到底是谁,假设唐时雨是狱主,容真是跟她有某特殊关系的伙伴,那么唐时雨到底是什么份,想要什么?”
楚灵崖走过去,谢如渐说:“伸手。”
谢如渐说:“我不知,但我觉得这件事远比我们想象中更复杂。”
“除非唐时雨的份比他更麻烦!”谢如渐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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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崖看向谢如渐,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丰鬼狱的狱主有两个?”
楚灵崖说:“看来容真1968年也就是唐时雨27岁的时候就现在了丰钟表厂,第一次的份是唐时雨的男朋友,后来唐时雨年纪上去了,他才变成了唐时雨的儿。”
楚灵崖说:“我能问她一个问题吗?”
谢如渐:“???”
谢如渐忍着想要揍这个小狼一顿的冲动,说:“快,她年纪大了,被控制太久容易损伤心智。”
楚灵崖:“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
谢如渐说:“可以,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