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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雨说：“灵崖，你要……”

唐时雨第二次现是楚灵崖五岁那年，当时楚灵崖被一只装成人的鬼所害，差丢了命，无所好不容易把他救了回来，唐时雨则送来了养病的药。

“那次她跟无所好像有意见分歧，两人大吵了一架，当天夜里她就走了。”楚灵崖说。

楚灵崖说：“是吗？”他沉了一会儿，“不怎么说，唐时雨现的时间是不对的。”

“第三次呢？”

不是普通的罩，而是唐时雨特地从别的地方寻来的法宝。

那是一个无星之夜，半夜他突然醒了过来，听到窗外面有女温柔的声音。

你要什么？

“怪不得你记得。”谢如渐问，“第一次来她有说什么吗？”

楚灵崖一个激灵，推开窗，看到了唐时雨。

“灵崖，你醒着吗？”

“啪”的响指在耳边响起，楚灵崖像是被震了一，慢慢地才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坐倒在了地上，谢如渐正蹲在他前，担忧地看着他。

谢如渐摇摇，继而解释：“直接抹去了，所以也没有解开这一说了。”

楚灵崖困惑地皱起眉。奇怪，他明明记得当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不论是天气、时间、唐时雨的穿着、表甚至是语气，可他就是死活想不起来当时唐时雨说的话。

照周烽的说法，唐时雨在三十年前带着整个常乐鬼狱的鬼怪一起失踪，但楚灵崖今年才二十五岁，换言之，唐时雨在丰市完成失踪这一金蝉脱壳五年后，竟然现在了宁远市。当时整个地府应该还在全力寻找丰鬼狱的这批鬼怪，唐时雨的现冒着很大的风险，但她却还是选择了前往无为观，由此可见，见楚灵崖一面或许对她十分重要！

“能解开吗？”

“灵崖？灵崖！”

谢如渐：“我帮你看了一，是术。”

此时回想起来那一幕其实有宛如梦中，楚灵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居然一次也没想起过那一晚发生的事直到今天。

“我的记忆是不是也被人动了手脚？”楚灵崖恢复理智后便明白了。

“只记得说她还会再来。”

那一晚，唐时雨站在他的窗外，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睛很黑，黑得像两个黑，仿佛要将他无底渊一般。楚灵崖记得自己一对上那双就像是被眠了一般，整个人有迷迷瞪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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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是我国念书前，她不知怎么半夜来敲我的门，说了些奇怪的话。”楚灵崖那时候已经成年了，因此记得很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