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收了起来,文乐挑眉,:“既然如此,还请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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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骁玉怔神,一低就看到文乐微微合着双眸替他系带的模样。
不等文乐说话,源便开,要讨南朝的错,:“若是南岸不闭关,我们也不会与虎谋。”
海岛行维系了十多年,已是极限,只能与倭寇合作,谋个前程。
小船上的士兵们目不斜视,不敢多看。
“若不是你们与倭寇勾结,大家相安无事,何谈杀与被杀。你们都有兄弟亲戚,倒是文家军的士兵亲人远在金林、陆洲,不能来此地找你们要个说法。”傅骁玉轻声说着,将那人说得脸发白之后,才,“若是不信少将军的,可以信一信我。朝中二品官员不多,傅祭酒便是其中一位,能代替朝廷话事。不过,攻也不是不行......全看各位抉择了。”
船靠了岸。
“镇国府?是那个杀我弟兄的镇国府?你们还想来?!”
海岛上没什么平地,向来是海打渔而活。南岸的药材、布匹,都是海岛所需。
文乐看着暗中的弓箭,轻声笑:“我乃镇国府少将军文乐,前来找你们岛主共商大事,还请不要拦路。”
成也萧何败萧何。
四五百人的海船吃很,只能再坐小船去往海岛。
双方会面,场面不如文乐想得那般血腥。
蛊人们手握着的矛,虎视眈眈地盯着到来的三四百人。
傅骁玉心念一转,说:“这事儿可谓简单,若倭寇已除,重新开国,通商只是早晚的事。”
可是倭寇横行,南岸早已经闭关,不让任何人海,也不让任何人从外来,唯恐有倭寇之嫌。
士兵们恨不得把耳朵割了,看天看海看人,就是不敢往傅骁玉那边多看一。
蛊人首领叫源,他们姓氏神圣,除了亲近之人,一般不告诉他人。
思竹早已习惯,托着腮帮划船,心想,那杀千刀的骋去了另一个船,回去非得绘声绘地给他学一次才行。
文乐与傅骁玉在一艘船上,他拧着眉似在想什么,将自己白玉甲脱了来,地给傅骁玉穿上。
傅骁玉轻声笑,说:“我知晓你的本事,在这地方,我放心没什么用,得让你放心才没有后顾之忧。”
海岛到了。
海岛十分大,若是面积算,估计得有两个陆洲那般。海岛上有两三万的人,比那波斯人还多。
文乐拍拍白玉甲上的渍,说:“怎么这么看我,不像你往日那般,非得给我穿着才放心?”
,冷不丁瞧见一抹绿,倒让他了睛,觉得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