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对,东西不太对。
原本应该是一个半块和一个整个的平安扣,如今却是两个半块正正好能合为一个,一块刻着的小字十分熟悉是个“知”字,另一块如今也成了刻着“云”字的半块平安扣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一脸茫然。这就没办法交给宋叔了啊,可是她自己的平安扣去哪里了?
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个可能——季云知。
“恩人?”外间响起了宋叔的呼声。
林昔揉了揉眉心,在屋子好一番张望寻摸,终于找出了一样东西,红着脸拿出去了。
“咳,”她清了清嗓子,还挺有些难为情:“这是…我的庚帖…”
剩下的不必她说,宋叔便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又惊又喜,利落地接了过去。
“公子的这一两日也便带来了。”算着日子,老马也该回来了。
老马就是那名来接他们的车夫,本是给了放身契的,但主家求过来她也不好拒绝,便跑了这一趟,没想到人没办好,反倒是瞧上了宋叔,两个人扮了几次妻夫性格倒也契合,宋叔也愿意老来有个伴过日子,就一个条件:只要留在公子身边就行。
于是这两个人倒是已经先一步在衙门上了婚书,宋叔这才有了自由身,露了面自由出入这王家洼。
他之前还担心公子太过狂浪吓到林昔,怕她看轻公子不喜公子,如今看来…或许不会?
扭头就往外走,这下什么也不说了。
可脚刚到门边,又站住了:“恩人…”他有点难开口。
这些日子他发现了,林昔很聪明,不会是察觉到他的心思所以主动给这个来安他的心,但实际还是对公子有什么不满意吧?
宋叔很纠结,林昔想着平安扣的事呢,此刻不想猜他的想法,摆摆手很有架势地让他出去了。
还是吃完饭找他问问吧。林昔决定。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换下来的,是她养伤那阵?她睡得这么死,被换了东西都不知道?可是季云知是怎么发现她脖子里戴了东西的?难不成…
林昔突然紧紧勒住了自己的衣领,脸上烧红一片:他扒我衣服了?
顿时饭也吃不下去了,想想那段时间她都没办法洗澡,只每天擦擦身子,这能干净?
啊!不是女尊男卑吗?不是男子谨规守礼吗?不是…她家这个怎么乱扒人衣服,还是,还是女人的衣服!
一时间林昔感觉自己头顶要冒火了,脖子也像爬了蚂蚁一样怎么都不对劲,好像现在就有一双小鹿般的水眸在盯着她一样,还是带透视功能的那种盯。
林昔:…她竟然比男人还觉得臊,还要脸皮薄,这…以后怎么振妻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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