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妻主。”他信了她,听着她跟自己一起喊娘亲,心里的伤痛仿佛都消了几分:“我害怕。”
“不怕,我在呢。”林昔轻拍他的背,问:“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季云知就吸了两下鼻子:“不是好人。”
娘对他好却不是最好的。她惯着自己纵着自己,让自己自由自在像一匹野马却极少抱他。娘那时候说大人要有威严,哪能随便抱孩子。可他却见过,娘抱过其他的孩子,那时他才明白真正的好是什么样的。
真正的好是发自内心的欢喜,是想抱就抱,是脸上收不住的笑。
偷偷地,他见过这样的娘。
和他爹一起。
“我们坐在马车里,爹挑着帘子往外看。我问爹,娘抱的是谁,为什么那么开心?旁边的小姐姐是谁?还有那个漂亮叔叔是谁,爹说那是娘的家人。”却不是他们的家人。
那时候他什么也不懂,后来懂的时候却依旧不懂,不懂爹为什么能那么平静的看着他们,那么平静的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开始被爹教很多东西,很多出嫁后如何面对妻主的东西。
“可惜我一样没学会,就只会哭。”他又往她怀里挤了挤把自己的脑袋整个埋在她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她的神色和表情。
这话似曾相识,林昔抚着他的毛脑袋,半真半假地哄着:“我喜欢你哭,你一哭…天上的月亮都想摘下来拿来哄你开心。”
她听到怀里传来了闷哼声,不知是在哭还是笑。
“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坚持两年后再娶你吗?”她决定趁这个机会和盘托出,把事情都告诉他,然后听听他的意见,两个人商量着来做决定。
“为什么?”季云知果然反应强烈,一下子就抬起头,通红的大眼睛闪着光直视着林昔。
林昔抚过他额间散着的碎发,轻声道:“因为,年龄小生产太危险。”
声音仿佛是从嗓子里飘出来似的,轻轻的,若是不仔细听就好像她无意义地哼吟了几个字似的。
“什么?”果然,季云知问:“因为什么?”
“很多难产的夫郎,”她掩嘴轻咳一声:“都是年龄小的。而十八岁以后…这种情况就会少很多。”
半真半假,不过总算是给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景红家的夫郎就是…这样,很吓人。”
原主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段记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让原主做了两天噩梦呢。
“所以,我…想让你再长大些再成婚的。”虽然结婚不是为了后代,但这个世界实在没有好的避免方式,要不她给自己来一刀?
呃,心虚地看一下盈满泪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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