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沅好像轻叹了声转过身,把人拉进怀中,伸手轻柔地拍着封渔背脊,任由她把泪水糊在自己的衣服上,低声喃道:“怎么还是这么怕疼。”
封渔原本因为疼痛情绪也没有太激动,可因为他这一个带着安慰轻抚意义的拥抱,这几年的委屈瞬间有了倾诉的地方,一拥而上将她理智淹没。
这几年在国外,虽然梁任待她很好,但进修的学校中总归是有不少种||族||歧视的,特别是不小心伤到哪儿憋不住掉眼泪,那四周的目光看她就跟看猴一样,比任何时候都要刺人。
人不生地不熟,封渔也没少吃亏,梁任忙着夺权,她也不好意思什么小事都麻烦别人,很多事都是吃过亏才懂。
刚去那会儿,国外的饮食她就适应不了,两个月不到就瘦下去不少,后来好久才吃回去。
人这一生要经历很多委屈,大的小的,很多时候都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可再无所谓,一遇到亲近的人,什么铜墙铁壁都变成了纸糊墙。
“好了好了,不难过了。”陈宁沅不停哄着,他心底纵然有怨,这会儿也叫泪水给化没了,他就像吃着一颗有些微苦的糖,即使苦味从味蕾翻涌,也依旧甘之如饴。
陈宁沅不信鬼神,但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大概是前世欠了封渔什么,对方来讨债了,所以才叫她吃的死死的。
封渔泪水糊了眼睛,她毫不客气地在男人身上揣干净,“我就是怕疼。”
陈宁沅竟然还长高了些,以前他身板瘦弱摸着全是骨架,这会儿手臂和腰||身处处都蕴含着力量,衣服下裹着紧绷的肌肉,怀抱都让人觉得安全感十足。
陈宁沅暗兜里带了纸巾,但他不想去拿,也不想推开怀里的人,这个人,他怀着复杂的心情日日念想了好多年。
他认着错:“嗯,刚刚是我错了,不该弄疼了你。”
封渔更委屈了,“你刚刚还冲我甩脸色,砸杯子。”
陈宁沅可不想这么一口黑锅扣在自己头上,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对你,是摔给他们看的。”
封渔心里瞬间好受了些,猛然想起自己之前用怀疑的态度去揣测陈宁沅,再加上自己当年不辞而别的行径,虽然不是自己本愿,但也觉得愧疚,吸着酸涩的鼻子说:“对不起。”
感受到男人身体一僵,封渔心里鼻子更酸了,眼泪又扑扑簌簌地往下掉。
陈宁沅终于舍得把人从怀里推出去点,让两人之间留出空间,这才掏出纸巾轻轻地给她擦眼泪,语气颇为无奈:“不哭了,眼睛都红了,肿了会疼。”
封渔这些年倒是被折腾出怕疼的毛病了,一说起疼就打寒颤,强憋着自己收了眼泪,抽噎着擦干净眼泪。
还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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