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不正是那个傅总吗?
时笛气得不行,勉强维持着最后的文明道德,对野鸭子说:“怎么?我和我丈夫在房间里,你有什么意见?”
不对,不对不对,雇主说了,那个傅总身负重伤,还在昏迷中呢,怎么可能在酒店里和妻子这个那个的。
野鸭子惦记着丰厚的报酬,不肯轻易撤退,依旧死犟道:“这,女士,你老公的技术不一定有我好哦,你真的不要试试我吗?”
时笛气得冷笑一声,她跟神经病不打算说正常话。
时笛盯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另一个手机,话语中带上了暗示:“是吗?可是他会的姿势,才是我最喜欢的。”
“比如说,侧躺着。”
时笛说完,等待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傅翎的身体果然有反应。
像是被谁搬弄着双腿一样,微微弯曲,扭胯,侧躺在床上。
他上半身没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还默默盯着时笛,无辜且迷茫。
时笛嘴角忍不住上扬,在心里给小傅按了一个赞。
怎么办,还有点好玩。
时笛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然后呢,一只手放在腰上。”
手机里,小傅臭着脸,但还是配合着时笛,吭哧吭哧地搬着小霸总的手,放到了他胯上。
一向双眼只看着时笛,对小傅的存在毫无反应的小霸总,第一次眨了眨眼,转头看向这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还让他摆出奇怪姿势的小傅。
小傅凶道:“干什么?别看我。”
小霸总缓慢地眨了眨眼,慢吞吞地说:“这样,不好看。”
现实中的大傅翎,也说出了这句话。
时笛面色一变。
傅翎说话的声音不对劲,不是正常成年人的语速,要是多说几句,很可能就穿帮,时笛连忙接话,扬声道:“这就害羞了?你不是还最喜欢,嗯,另一只手摸着胸吗?”
小傅听出来时笛话里的意思,连忙一把捂住小霸总的嘴。
面对小霸总的抗议,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小霸总一眼,不过小傅比小霸总失忆得更彻底,没有什么审美,也没有什么常识,有些地方甚至比不上此刻只剩本能的小霸总。
小傅皱眉,点评道:“哪里不好看了?别说话。”
说完,他尽忠职守地按照时笛的指示,把小霸总另一只手也搬过来,放在了他自己的胸口。
酒店大床上,傅翎形似娇羞地扭着身体,一手搭在胯部,似乎引人采撷,一手摸着呼之欲出的胸肌,还眨了眨双眼,表情纯情,神态高超自然,不似作伪。
野鸭子失控地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于多年修炼的这一途,他竟然,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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