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得很好,多谢母亲挂怀。”
“微臣得知君后一切都好,也就放心了。”
她其实还想问问他吃的好吗睡得好吗?
两人又寒暄一阵,黎挽才派了公公将林茹送。
“那臣便放心了。”
林寻声抿了抿,他手背上依稀还有红痕,见妻主不太兴的样,他不由自主走过去将手递给妻主,委屈妄图能博取她的同:“我手被伤了。”
林寻声笑了笑,并不答话,倒是林茹弯腰恭敬回复:“殿虽是微臣的儿,却同时也是一国君后,礼不可废。”
黎挽皱眉看着林寻声,虽然对方只是将一汪泪在眶里,并没有落,可在黎挽这里,就是林寻声哭了。
“手伤了便去寻太医,找朕有何用?”
只是冷淡的看了,又唤她:“母亲。”
那布满汽的睛,有几滴泪落不落,难免勾引到本就极易心的皇上。
他是又故态复萌了?
“那林卿也不需太过疏离,你疏离了,君后可是要伤心的。”
可看他面红的样,大抵是过得很不错了,况且她惯了严母,骤然说那样的话,两人怕是都会十分不自在。
林寻声立在桌案前,也不知该不该上前。
林寻声不敢置信似的抬,一双睛泛滥着光,我伤了,她竟叫我不要找她?她这便开始厌弃我了吗?
他日后是要许给王公贵族的,同那些男不一样,他们可以的事,他都不可以,否则到时若没有王公贵族选择他,那母亲是宁愿叫他终生不嫁,常伴青灯古佛,也不会许他嫁的。
他一直是怨母亲的,所以此时并不愿同母亲多说。
林家的儿,似乎生来就是为上嫁准备的。
“你们俩母说话,也这般客气?”
林寻声依稀记得当初自己很怕不被选择,要一辈老死在家里,没有女疼,就如枯萎的儿似的。
一开始黎挽还有些惊讶,怎又伤了,伤的可严重?然而一低,那惊讶就变成无语了。
心中仿佛被一只大手撕裂了些许,疼的厉害。
御书房里只他们二人,她冷了脸。
“哭什么,看着也不是什么大伤,叫御医过来看看就是了,有什么好哭的。”
“君后殿许久未见了,近来过得可好?”
与男德,一旦他对母亲提起自己想去玩,母亲便会以极其严厉的吻说他与旁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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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挽在一边看了半天,终于疑惑的问。
直到黎挽慢悠悠唤他:“又有什么事过来?”
你这再不来的早一,红痕都该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