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夜了,柴熙谕果然发起了,人也迷糊起来。
“我说不恨,你信么?”她笑了笑,“正因为是你,才会更受伤呀。”
见她迟迟不动,他解释:“我喜你,我冷,只是想要你抱着,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能睡!”
陆云一滞,他鼻尖,“你又是故意的?就是想抱着我?”
她笑着摇摇,“我也不知。”
陆云动作麻利地整个火堆,还帮他脱了外衣挂在火边烘。
当初刚动心时,她对柴熙谕的是那样纯粹而烈,像一团烈火。
两人上淋淋的,夜里这么冷,他还有伤,一睡可能就醒不来了。
不过这勉算个良好的开。她便抱着他的胳膊,烘得他上洋洋的。
柴熙谕了,自然而然地朝她伸手,“我想要你抱着我。”
他凝望她的眉,忍不住问:“那现在呢?”
“因为我当初真是太喜你了。”
她认真地想了想。
“若我以后不再骗你了,你心里还会有我么?”
她明明背对着他,却像是看见了他的表,“如果你能更坦诚一些,我或许会更喜你。”
她掷了木柴去,反坐在他边,笑地看着他。
“从前的你,我无法原谅。不过今后的你,若能改邪归正,还是可以考虑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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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般人,我就当被狗咬了一。日这么,难我要抱着满腔恨意,去采遛狗打猎吗?那可真是辜负了大好光。”
柴熙谕依在她上,望着跃的火堆,总算安静去。
柴熙谕这回真的苦笑了,“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忘了。”
火光霎时间映亮了他眸,他看着陆云忙活的背影,轻声问:“那你还恨我么?”
他目光一黯。
陆云很困,但柴熙谕况特殊,她不能睡。
陆云目瞪呆。
这男人学得太快了吧!
“我上还有个火折……”
陆云摇摇,“不委屈,我过得很开心。”
也不知林绍和飞雪怎么样了。
柴熙谕眸光微动,“在外面这段日委屈你了。”
陆云也松了气。觉教他就跟教飞雪似的,非得一句句地教,教了才知听话。
陆云这才明白上次他有多心慌。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也不可能带着个大男人东奔西走,当真是上天无路告地无门。
人非草木,孰能无。恰是因为伤她的人是他,才会刻骨铭心,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