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他的玉佩,皇们都有一个,可是陆云很少见他佩,他大概是真不喜这个份。
“啪嗒”一声,陆云轻轻打开了它。
柴熙谕说这是她送的,可她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自己何时送过这个。
香里装着药材,仅剩的两片只余脉络,轻轻一碰就变成了灰。
文竹和墨竹都在江都,剑竹在收编镇海军,府里一个主人都没有,显得有些萧索破败。
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睛。
她拿着木盒仔细瞧,才看清楚是绝的鸾凤云纹,凤嘴中叼着一枚赤血珠。用指甲刮了刮,发现竟然渗了木质,像是一颗血珠。
盒锁多有磨痕,像是换过多次,锁旁的木纹弥漫着温的光泽,对她发无言的邀请。
以后,她没直接回陆府,而是去了一趟建安王府。
里面没有秘密,只有两只很熟的香,和一沓三指厚的信笺。
即便如此,她仍然坐在了他的椅上,看着冬日中的浮尘发了会儿呆,起时右像是碰到了什么,右手摸索着轻轻一拉,一个暗屉。
仆从见到她来了,都十分惊讶,没拦着她。
皇后看见她眉间的郁,轻声说:“那就去吧。”
院萧森冷清,毫无人气,已经冬了,桃杏都落了叶。她本来想推开房门,可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她想起自己刚刚嫁过来时,府里闹非凡,洒扫一新。他竭尽全力,想将天底的荣华富贵都捧到她面前。
此时脑中放空了,周围也没人打扰,她才隐约记起来,很早很早以前,好像是送过一个糙的木匣。
一路往里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怀月院。
另一个是的木盒。
这样的木盒,竟然自柴熙谕之手?
她又去了荟斋。
陆云饮了一茶,没直接回答,反而求起了另一件事。
虽然与他在此了夫妻,这间院,还是没给她留什么好回忆。
她是越国的昭郡主,从小被捧在掌心大,总不能在婚事上亏欠了她。
是不想说和离的事。
霁月闻声而来,陆云淡笑着止住了她:“我就是来看看,不用跟着我。”
“我想再去一趟金陵看看父母,再随爹娘回一趟临安。母亲就准了我,就当我是回一趟娘家,散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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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幼时随之作,谁也不曾料到,它居然被打磨成这副模样。
这里是柴熙谕的地盘。两人撕破脸后,他实在气得难受,就会睡在这里。而她每每来此,皆是委曲求全,也没甚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