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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陆云的小手冻得通红，立刻皱起眉，拉着她去抹膏脂，别把手冻裂了。

谅哥哥, 怕打扰他，就乖乖地在门外玩自己的。

陆瑾挑眉，形一跃，只听麻雀吱的一声，就落到了陆瑾手里。

陆瑾更无奈了，“上面太危险了，快来，大哥陪你玩。”

陆瑜嘀咕：“你也太小看云娘了，她爬树比我还快。再说了，你不就是觉得她最近比较亲近我么，跟我学得多……”

陆瑾心里给陆瑜记了一笔，捧着麻雀让她摸了摸，这才把麻雀放了。

陆瑜也学着他抱起手肘：“我也是她哥哥，我不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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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无奈地抱着手肘：“云娘，你又想什么？”

陆云摇摇：“二哥说，不能把他供来。”

陆瑾瞧着她爬树树的动作非常熟练，立刻眯起：“谁教你上树的？”

陆云眨眨，转骑在了枝，一双小短来回晃，“大哥没翅膀，怎么陪我玩？”

他觉得奇怪, 顿时无心练字，搁了笔走去, 才看见院里的枯树上挂着一团红艳艳的小人儿。陆云正爬在树杈上，朝着枝的麻雀竭力伸小手，想摸摸小鸟儿的翅膀。

虽然是女孩儿, 却和男孩儿似的，上房揭瓦地撵狗。听说前两日跟着孙氏去韩侍郎家作客，却把人家的狗撵得满地跑。

麻雀抖擞翅膀, 喳喳两声，似乎很不把陆云放在里。

她学着扇翅膀的动作，在书房里转来转去，红的小披风乍看上去很像一对硕的小翅膀。

陆瑾眯：“爬树太危险了，万一摔着她怎么办？”

陆瑾开门见山：“云娘爬树是你教的？”

陆云坐在他书桌上晃小短：“大哥，我还想飞，我要飞——”

陆云还小，陆国公和孙氏不打算让她学书练字，只让两个哥哥带她玩，所以玩的陆瑜占了优势。

今日了大雪, 外面滴成冰, 陆瑾怕冷着她了，特意给她敞着门, 自己手都冻僵了，字也练得歪歪扭扭。然而等了半天，也没见陆云的影。

陆云睛发亮，摇摇晃晃地要地来摸小鸟儿。然而被陆瑾一瞪，顿时学乖了，老老实实地顺着树来。

陆云回，小脸冻得红扑扑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睛忽闪忽闪，绵绵地叫：“大哥，我想要小鸟儿陪我玩……”

陆瑾摇摇，在她面前矮，她便到陆瑾背上，让大哥背着，一路“飞”去了蕙风院。

三兄妹刚刚用完饭，陆瑜就被大哥拽去了角落里对质。

陆云只有六岁，上午玩累了，中午还要睡。孙氏照例留她在蕙风院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