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却笑地瞧着他,手指在他额上,一字一句:“听、话。”
陆云转舀药的空隙,他终于忍不住了,忽然握着她的腰,想欺而上。
其余王妃在她这个年龄,早就有了孩。要不是怕柴熙谕再发疯,里的信肯定早就递到了陆云手上。
他宁可去酷刑底一遭,也不愿被她这样折磨。
两人成婚这么久,先前没嗣,还能说是四辗转、分分合合,无暇生养。可柴熙谕在临安待了这么久,陆云昨日刚刚过了二十岁生辰,他们还是没嗣,在别人看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一来二去,药只喂了几勺,他却已捺不住了。双臂悬在她侧,伸了又收,收了又伸。
“我早就说了,什么事都不必瞒我,何必让自己过得这样苦?”陆云轻叹,“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都该分担,对么?”
“你都知了?”他轻声问。
扭成一团。
他很想要,可是她还没应允,他真的快疯了。
“谕郎。”
“我去问了郑太医,他都告诉我了。”
清凌凌的一声唤,顿时唤回了他的神智。
她向来通透,柴熙谕怔了一会儿才,“你说得对。”
她的贴上他角的一瞬间,他陡然睁大了,闷痛苦的低鸣。
陆云却笑了笑,任他渴求地咬着自己的,糊地:“很苦吧?”
陆云极有耐心地一喂他药,他已经僵得不像话。陆云把碗勺随手往旁一推,再单手推他,他猝不及防倒去,像块石落地,发砰的一声。
“我不觉得委屈。”她摇,“只要你对我好,让我开心,就一都不委屈。我想要孩,只是想让日过得更开心一些。倘若因此让你有了心事,与我有了隔阂,那才是得不偿失。”
陆云伏在他小声问:“现在知错在哪了?”
柴熙谕都红了,气息急促,像一焦躁的困兽,急需她的抚,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
柴熙谕许久没说话,等到他觉得能克制自己时,才敢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委屈你了。”
急,抓心挠肺的急。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毫无保留地脆弱的那一面。
“云娘,别这样,云娘……”
他意识低,想抚平她的眉,她却反手勾住他脖颈,将药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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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熙谕怔住。
柴熙谕早已习惯了喝药,因而一时没反应过来她问什么。
他意识收敛气息,双手已经握成拳,攥得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