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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能否接受的问题。在法上，两名共犯只要有一人招供，他们就会立变成对立的立场。了法也是如此。”

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不论是在什么场景之，为了一时绪的波折，丢了立场，得不偿失。

以前他很少会对她说这么的句。

傅佳辞问：“你怎么回去？”

她的衣领很宽，连着后背一大片瓷白的肌肤，都落在他底。

“八年前那通电话，我已经说过，如果你不回来，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还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在围观，想看看事故理结果。警拿着记录单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哄散，“散了吧散了吧。”

有了答案，他们便银货两讫，各走一边了。

警今天理三趟事故了，难得碰到一对同意私了的当事人，他也不找事，程序教训了傅佳辞几句就走了。

她很在意这个问题，或者说，她只在意这个问题。

傅佳辞希望他们吵得更久一。

警还没开，江岷先说，“我们私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的。”

“我现在就要知。”

“公寓就在附近，走回去十分钟。”

是恋的时候，总容易许一些不切实际的诺言么。

“刚回来，还没正式找地方住。”

“傅佳辞。”他望着不远忙前忙后的警和保险员，目光淡淡的，“你知我是什么样的。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但是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对我来说，结果比过程更重要。”

江岷讨厌喧闹的这一特质还是没有改变，反倒变本加厉了。

事人，冷旁观着他们的争吵。

“你住公寓么？”

江岷低看她，今日她将发扎成松散的低髻，细又脆弱的脖颈。

“四年前你回过津州，为什么不来找我？”

周围看闹的人已经散去，他们没想到当事人一句也不吵，竟然这么冷静。

傅佳辞不是轻易泪的质，但此刻她的睛有一些意。她不自禁地想起八年前他们最后在一起的夜晚，他说过，什么都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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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诚实的剖白，听上去多少有冷漠。

没有故事发生的地方，就不会有人聚集。

她双手抱在前，盯着惨烈的车祸现场，说：“我不闹，你还会继续躲着我。”

两方的保险员各自开走车，这场事故也算解决了。

江岷自然知她想听什么。

“先理车的事，剩的去我家说。”

傅佳辞自然不会认为这是旖旎的邀约。

“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