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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辩解的。

江岷知他没在认真听的，但他不介意，与其是在和陈维筝对话，他更像在对自己说。

“什么？”

陈维筝醒来了：“，你他妈就是为了跟我秀恩？”

“…江岷，你真的很奇怪。你脑里有她，怎么不去找她呢。”

傅佳辞这几年因为要和老外生意，重新学了英文，她英文还不错，原想着来欧洲可以用得上，结果江岷请的偏偏不讲英语的向导。

发生那些事，她又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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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飞机上好了要“伺候”秦瑗的决心，没想到落了地，却是秦瑗帮她当翻译。

他没急着找她，这也许很不可理喻，但他对他们的从来很有信心，相信不论自己何时现，傅佳辞都会扑过来的。

“傅佳辞…她是个混账女人，但…”陈维筝言又止。

那一年江岷还在上小学，秦瑗在柏林工作，江骅受邀来苏黎世参加论坛，他和秦瑗商量过，决定带着江岷来苏黎世。

“江岷，你是怎么忍住的？”

就为了那么可笑的理由，因为她不相信他的，就一走了之么？

但也只是可怜她。

“大概因为恨她的吧。”

时间以年来计很漫，以日来计，其实很快就过去的。

江岷把她们旅行的第一站选择苏黎世，不仅因为苏黎世是欧洲的枢纽，还因为这里是他和父母唯一一次旅行过的地方。

“陈维筝。”江岷同边昏昏睡的陈维筝说话。

江岷不知为什么提起这个数字，所有人都惊恐。

八年很快就过去了。

江岷很少有糊其辞的时候，黑是黑，白是白，万事万在他心里都有分明的界限。

一年休学陪秦瑗四散心，两年在英国念书，三年在国念书，再工作两年。

“我的家很不幸。傅佳辞和我差不了多少，但我们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嗯…”陈维筝迷迷糊糊的，没在认真听。

那时江骅和秦瑗的关系已经疏远了，整趟旅行都围绕着江岷，一家三一张合影都没有。

他以为知当年她离开的真相，自己会发善心原谅她呢。

江岷抖了抖烟灰，“怎么办，我满脑只有傅佳辞？”

至于这八年，他也偶尔想起傅佳辞。

心说，傅佳辞好歹是个人。

江岷全凭自己的记忆，才记得他来过此。

“看你这么缅怀她，怎么忍住八年不回来的？”

你呢，叫人吗？

江岷从陈维筝吞吐的言语中猜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