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楚某天接应乐撞见萧恕,随问他,“今天你跟我家大小说话了吗?”
至于周遭气压低不低的问题,不归应乐和萧恕,他们在“帮忙扔对方书”和“刷竞赛题卡住时直接推卷给对方”的互帮互助,建立了良好的同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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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乐冷漠问,“有问题?”
曲楚替应乐画的那张板报杀重围,被选成优秀作品,就放在学校一楼的大厅里展示,而同样放在展柜里的还有致一比一还原的浮雕天安门。
曲楚挑眉,“非常熟,所以他会听我的。”
这时候熬到放学就尤为困难,很多人会在课的十分钟里狂奔去场,又卡着上课铃往回狂奔。
本质上没什么不行的,应乐本不在乎旁边坐谁;事实证明也完全可行,应乐和萧恕都散漫且冷漠脸,坐后排地方宽敞,连“让让我要去”都给省了。
人人路过时候都会看到正面,但背面有一块蜡笔的涂痕,如果有人刮开蜡层,会发现应乐在上面写了曲楚的名字。
并且在噎死曲楚这方面完全拿住了。
萧恕轻嗤,“楚哥,你家大小你自己不了解?问得多余不多余啊。”
“”曲楚哽住,“懂了,你们学校每天外语课都有对话是吧?三年一千来次,让你给算明白了。”
“你家大小是谁?”萧恕懒洋洋地回问。
曲楚温解释,“应乐。”
应乐回,“如果算上老师要求的结伴语,起码有过一千来次对话。”
这类作业绝不是学生独自完成的,老师心知肚明,但并不影响什么。
今年帝都的初雪来得极早,银杏都还没有落完,枝半枯不枯。
雪贴在玻璃上,舒展自己的姿,北风呼啸卷着叶片和雪飞。
应乐平静答,“我认识萧恕,小学同班过四年。”
曲楚乐了,“那你们熟吗?”
萧恕住附近的西六胡同,步行回家。
说完就摆手走了,应乐晃悠悠地挪到曲楚面前补刀,“你多余问。”
不知是教室里谁先喊了句“雪了”,后面小半节课再也没人去认真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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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经常有人递书送到对方桌里外再没什么别的闹心事,萧恕的解决方法是拿了个垃圾桶,反手敲桌提醒,“不要的就直接扔,写我名的也直接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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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曲楚直接被气笑了,“也就是和萧恕坐同桌你ok的对吧?”
六角形的雪先洋洋洒洒的从空中打着转飘来。
应乐耸肩,“你跟萧恕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