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少女拍手:“没错,仅仅是这样与我相,就会不断地回忆起令人不快的回忆,因为透过我,受到了自己不愿回想的记忆的刺激。或者说是后悔,换成罪恶可能也没错——先旨声明
白庸:“换句话来说就是,窥探自己想逃避的意识。人们回忆自己本的记忆之时,基本上都会将记忆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行改换,比如犯错后用回各借来推卸或者削弱自己的责任,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是透过你的话就不能这样,而且越是不想见,越是能注意到,就像白纸上的一墨迹,明明白的面积远胜过黑,可人们往往只注意黑,而忽略白纸。”
白庸好奇的问:“是思维,不是?”
白庸不放过对方称呼上的细节,锐的问:“心老人的传承?而不是我的传承,你难不是心老人吗?”
“是既视吗?”
“那你是谁?”
“就算是觉得累,也应该是脑觉得累,为什么是先累了?还有,你这样的动作,令我到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我是心老人的心。”
“哈哈,那是因为你将自己代在我的上。我说过了,我现在的相貌是你心写照,可也仅仅是相貌而已,我的格依旧是我,我的格不同于你的格,因此当我你不会的动作时,你就会觉得违和。不过,你在我上只会觉得违和吗?有没有其他的觉。”
妄想,不要有所怀疑。真正禅悟的人,就是生命也同样是生灭不二。传授业,不惜以生命来定弟的信心。这样的人,在他所写的禅诗中,自然也包了这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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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心少女似乎觉得有些累了,她伸了一懒腰,还发了“嗯——”的声音,然后自嘲:“好久没这么认真和讨论,一就觉得累了。”
心少女嫣然一笑:“你果然与别人不一样,常人看见我的时候,往往有两态度,一是迷恋,一个人在世上最喜的对象就是自己,这自恋哪怕平时不会展现来,也是藏在心的,一旦看见自己心的写照,这自恋就会爆发来,从而一见钟。”
“心老人会有心很奇怪吗?只要有思维,就有心。”
“……这是冷笑话吗?心老人的心,不就等于会死的死神。”
白庸赞同:“佛因心而,那么后的心是什么?自然就是以前的佛心,这样来看,佛反而成为了的心。”
“不,我想应该是违和。经由脑发生的记忆错误,误认为是早已验过的称为既视,但是我能确定,以前从不曾见过你,所以对你的觉绝不是既视。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的动作。”
“其他的觉?”白庸作思考状,仔细观察对方,“唔——很漂亮,准确的说很符合我的审观,靥笑桃兮,云堆翠髻,绽樱颗,榴齿香,纤腰楚楚,回风舞雪,珠翠辉辉,满额鹅黄,凭相和气质就足以令我生好。”
心少女伸指,一副私塾先生的样颇为有趣:“我认为,或者说心老人认为,心就是一悖论,心源自本,却又要否定本,心的存在就是与本相逆。然而试想一,一旦心成功否定了本,那本的意志就会改变,甚至逆转,这个时候心何去何从呢?去否定已经否定了的本?双重否定,岂不是心变成了本,而本变成了心。心在否定本的时候,也在否定着自,这就是悖论。”
心少女反问:“哈哈,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我就是心老人?”
“心与心无关,与也无关。假设有一个没有心灵恶傀儡,主人对它了命令,杀掉个最的一个敌人,结果它发现,两个敌人一样,那么它的思维就会产生心,这个心就会否定它的思维,从而导致自我毁灭。毁灭自我,心就是这样的存在,即便它一开始初衷并非如此,可最终却都达成这样的结局。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连目的也必须舍弃。”
“除了这自恋,另外的一态度就是逃避。人的心灵总有一些暗面,而我的存在就是将对方暗面赤的展现在光,一再提醒对方,他曾经过的错事,犯的罪孽。比如说,一个人小时候曾经偷过东西,其实当时那人并没有意识到偷是不对,他只是因为兴趣,或者稀里糊涂就偷了东西。然而当他大后,拥有健全的德观,于是开始觉得后悔,哪怕不断用无知者无罪来掩饰,依旧不到坦然面对,只能努力的去遗忘,尽量不让人知,不被提起。而我的存在,无异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对方,自己曾经过这么一件事。”
被指用意,心少女叹气:“和聪明人对话就是无趣,连卖聪明的机会都不留给我。不过很可惜,你猜错了,不需要你继承心老人的传承,只要你能和我聊聊天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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