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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哑声：“……是。”

“镇灵灯……”

夜未艾仰起，笑：“哥哥，你说是不是？”

只是这一次，那噬魂的白线朝着他凶猛扑去，他却只是淡漠地看了一，便平静地移开目光。

他苍白的轻轻动了动，一瞬，瞬间消失在半空。

“那你明天要去找明烛哥哥好好歉，知吗？”

夜未央没说话，眸一直盯着夜未艾。

直到夜未央觉到一重，夜未艾靠在了他上，未叮嘱完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夜未艾十分乖巧，不哭也不闹，依偎在他怀里，捧着夜未央冰凉的手，在掌心轻轻划着。

那是能将人魂魄勾来完全吞噬掉的存在，夜未央用它不知勾了多少人的魂魄，自然知它的效用。

“鬼芳地脉已枯竭，听说已经变成一片陷落之地，我只是去看一，很快就回来。”不讳，“对了，你若是想要找当年围攻鬼芳的人，可以叫人去趟说玉城去找掠月楼南清河合作，他或许会帮你。”

夜未艾上的生机已经随着镇灵灯的消失缓慢散去，他全冰凉，双瞳一变成已死之人的双瞳，从中间一分为二，光亮如同残烛般消散。

“……嗯。”

第86章 鬼芳陷落

镇灵灯缓慢从空中落在他边，只剩一如同灯芯的白线张牙舞爪地朝着他扑去。

“不要为未艾伤心，”夜未艾说着，又觉得不太实际，连忙补充，“如果真的忍不住了，就允许你伤心一，不过要很快恢复神，好好活着，要不然我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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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面无表，地抱着怀中的少年，喜怒哀乐仿佛随着夜未艾的再次死去从他虚无空的眸里缓慢淌来，最后眸瞳彻底化为一潭死，再无波动。

不讳将玉令上的神识抹去，脚尖一，翩若惊鸿般跃上半空，他张开金的兽瞳看向远光溢彩的塔，受到那边残留的镇灵灯气息，瞳微动。

“好。”

“人之所以称之为人，便是因为会生老病死，有七六，分是非对错，如果未艾真的只是为了活着便不分黑白，知了自己的命是由其他无辜的人救来的却还是死赖脸地活着，那就不能称之为人了。”夜未艾微微歪，脸上带着笑容，仿佛死亡对于他来说丝毫不可怕，“你之前骂明烛哥哥是怪，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未艾岂不是更是怪了？”

自从镇灵灯一熄灭后，夜未央就觉怀中人的温度在缓慢的消散，如同几十年前的那场噩梦，他再一次睁睁看着此生最钟的人在他怀里一失去气息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