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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满脸茫然，心原来还能这样吗？

“那不就得了，”陆青空，“我家大师兄说了，好坏是非不分族，就算是人类修士也有作犯科大大恶之人，妖修自然也有好人，你方才帮了我们，在我看来就是好人。”

掠月楼的黑市街并不是一条街，主城的二十三条主街它占了十五条，四都是酒肆勾栏，闹极了。

明烛不知说什么只好。

周负雪本能地不想靠近明烛，但是又担心陆青空那个蠢货，只好保持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时不时地回看他们，当看到明烛那个笑容时，心中那熟悉的觉再次泛了上来。

很快，明烛手中拿了一个照他来的小糖人，他看了半天，一都舍不得吃，悄悄地用灵力裹住省得化。

陆青空没发觉，依然拉着他看这看那。

空十分自来熟，一路上都在和明烛喋喋不休，骂这个客栈骂那个客栈，有时候路过了把他们赶来的客栈还会连骂带比划，气得脸都发白了。

明烛路过时一一把那些客栈的位置记，打算空闲时过来教他们人。

陆青空和明烛跟了上来，见状“哇”了一声，拎着储戒就要去大肆搜罗，周负雪面无表拦住他，冷声：“去找玲珑玉，不要买其他没用的东西。”

明烛开始拼命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后来思考无果，他当年在日照山看了太多杂书，时不时在早课上荼毒其他弟，讲了太多废话闲话，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了，没想到陆青空竟然一直记得。

陆青空撇撇嘴，：“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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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空在路上活蹦，还拉着他到了一个糖人铺上，指着他：“一个和他一样的糖人。”

陆青空为了研究法阵符咒，也在日照藏书阁中看了很多七八糟的书，他乖戾行为举止也和常人不同，在旁人看来或许所有妖修都是罪无可恕的，但是在他里，只有人心分好坏，同族无关。

因为他这番话，明烛眸都弯了起来，之前的患得患失也消失不见，整个人的气质都明媚了起来。

明烛迟疑半天，才轻声：“我……我是妖修，你不怕吗？”

陆青空：“白日看到你的时候，你似乎喜吃的。”

只是瞬间，他竟然会觉得面前的白发妖修和自家大师兄十分的相像。

他正要抓住那一闪即逝的异常，面前传来一阵吵杂声打断他的思绪，他抬目一看，黑市街到了。

明烛摇，就算他能眨都不眨地将天人杀光，也绝对不会动他师弟一毫。

陆青空反问：“你会害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