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霜心思剔透,哪能不知令狐伤心里的想法,她嘲讽一笑,顺着他的意思遮住脸,却还是忍不住嘲讽了两句:“我还以为令狐公当真清心寡,心中只有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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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见面,他便知她是位不世的绝代人,可他的心思都放在手中之剑,所以也并不在意,只因她也是用剑之人,且招式隐隐有几分趣味,他才会手相救,并定比试之约。
过了不到五十招,裴青霜手中的剑便被打落在地。
“带上它,遮住脸。”
令狐伤愣了一会,低去,不再看她,一直以来停滞稳固的心竟然微微有所松动,从袖掏一张手帕,对着裴青霜丢了去。
是了,她说的似乎也有些理,倘若他的是正确的,为何这五年来,他心境韧,心中唯有剑从来不曾改变,可境却停滞不前。
她本为女,力气小,走的灵活多变,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的路,藏剑轻剑招式早已被她改的更适合她自己使用。
面前这位女,一素白劲装,并非穿着抹广袖襦裙,少了些许中原女的弱堪怜,多了几分异族女的英武,然而那张脸却依然灼若芙蕖,皎若秋月,让人不敢直视。
令狐伤总以为,剑乃兵之王,剑客自然也应堂堂正正,直面迎敌,而不该拐弯抹角,所以他的剑招俱都是光明正大,正面抗。
令狐伤怔住,陷沉思。
“那也不应走旁门左……”
他像一尊雕像,站在原地不动了,一双蓝眸满是困惑与不解。
接住对面丢过来的手帕,裴青霜满雾。
裴青霜也不多言,拿起丫鬟早就准备好的柳条,直接朝令狐伤前攻过去。
她一手,令狐伤便知她剑法路数,微微皱眉,躲过这一招。然而一刻,裴青霜手中的剑便宛如一只灵活的游蛇,从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刺了过来。
“哈!”裴青霜听得心火起,扬声反驳:“是谁规定的剑便是光明正大?我前几个月才开始习剑,力不足一个初级弟,令狐公可否告诉我,若我不剑走偏锋如何能胜得过别人?”
“令狐公可否告诉我什么是旁门左?”裴青霜一把扯过面上的纱巾,丢到地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令狐公用你之衡量我之,不是了怔吗?天地万法,殊途而同归,你焉能知晓我之不是正?”
令狐伤眉皱的越发的,如此刁钻诡谲、暗招频的剑法,实在是可惜了这女的天赋。
曾经在藏剑之时,叶英指导她习剑,便曾赞叹过她天分,倘若幼年便有严师指导,再勤加苦练,二十必然能成为中原武林的剑术大家。
令狐伤面冷峻,直视裴青霜,一双如海般幽蓝的眸满是不赞同:“你天赋很好,为何总用这诡异剑招?剑本应正大光明,一往无前,如此刁钻诡异怎能算是堂堂正正的剑客?”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正常的审,平时不过因为一心向,所以并不注意女,也不接近。
令狐伤并不否认,他方才确实有一瞬间的动心,抿着嘴,令狐伤声音越加冷清:“照约定只过招,不用力,你初学,让你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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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裴青霜的容貌,却像是太一般,灼灼而自我的发散着光芒,让人无法忽视,无法不去注意。
蠢作者要跟大家歉,我也想日更啊,从日本回来没两天就被派去差了,去了新疆,还不是市里,整天都在荒漠里坐车跑,住的小旅馆也没有网,想更新都不行,我错了,鞠躬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