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3/3)

你相信吗？”

“我信。”桃夭手指虚空了，空气如波纹般漾开来，咔嚓嚓一阵骨的声音过后，一双大的骷髅翅膀现在莫洛背后。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万年前你同样问过我这话。”翅膀垂护在莫洛旁，“托你的福，红莲火烧去了一分恶业，让我过了一段正常人的日。”

桃夭听他的言外之意，“万年前我们就认识？红莲火又是怎么回事？我从来不知它可以烧化恶业。”

莫洛：“那时我关在北溟海底，极寒牢狱的结界减弱了龙王咒语的法力，很幸运，我还记得一些事。”

有些褪的画面在黑暗中缓缓亮起，是天他们的初遇、还有那场大火，不等桃夭反应过来，很快又消散了。

“他曾是守护你的神明，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我也不清楚。”莫洛叹，“至于人间的事，唉，反正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忘了就忘了吧。”

桃夭怔楞了会儿才说：“太虚幻了，就像在看别人的故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莫洛无奈笑：“我是天帝私生。”

桃夭又是一愣，“私生也不至于有这样大的恶业。”

“我杀了我的母亲，哦，我母亲是天帝的师娘。”

桃夭霍地一，随即把目光从他的翅膀上移开，“天帝够狠的，自己的亲儿都能用天雷劈。”

“他一直把我看成污。”莫洛仍旧是满不在乎的表：“以前我真想杀了他，毁了这个世界，就和你现在差不多，把那些位者全踩在脚，凡是反对我的全都杀了！既然都说我是罪人，那我就个十恶不赦的混！”

“可你没有。”

“因为你救了我，当时我都准备给天帝毒了，真的，毒药就藏在我怀里。我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找你的，还好你一把火把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说到底是因为这个世界还有你留恋的东西。”

“你也有，不是么？”

鸦羽纷纷扬扬落，锟铻刀泛起淡淡的光芒，逐渐汇聚成一人影现在桃夭面前。

五官隐约和龙王有相似，那纯真质朴的气质却和他迥然不同。

“这是龙王的把戏？”桃夭声音发颤，说来自己都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