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反应也很快,立刻揪住字问:“你们老大是刚刚走去的那个人吗?”
对方认真:“我们老大专门叮嘱过,你特别擅给自己解绑,让我们一定要死死盯住你,不然你迟早会跑去!”
“那你小舅呢?”娄清问,“你失踪之后,他来首都星找过我好几次。你要加星际海盗是你的事,但你连知会他一声都不到吗?”
娄清心中充满困惑,还想问他目前在星盗中究竟于什么位置,算是个什么份,然而谭州没再和她说半个字,了舱门控制钮便走去。
“不好,”娄清声音沉沉的,“非常不好,或者应该说,很糟糕。”
“没有人会一直留在原地的。”谭州的笑意渐渐散去,他叉着手臂靠在星船光的隔上,“你会走,我也会。垃圾星留不住不属于它的人。”
娄清看不惯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继续往质问:“你小舅在垃圾星一年能挣多少联币?垃圾星到首都星的星船往返一次又得多少联币?这些你不是不知,却连给他留个信都不到吗?”
若说在乎吧,正如娄清所言,他考虑的每一步都把小舅放在了相对不重要的位置。
谭州听她说完,目光顿了顿。
娄清嘲讽地摇:“哪有你厉害!你知不知,你小舅以为你遇难之后,整个人消瘦了多少?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几乎都已经脱相了。”
谭州被她的话气到几次,这回故意想要噎她:“你猜啊。”
谭州被娄清戳中心底最隐秘的心思,一怒之把娄清推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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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就当?
他浑颓丧之意,转过就想往外走,娄清喊住他:“用绑架的一星船官把我换过来,这是你的意思吗?”
没想到这群星盗还对自己有所了解,这倒是乎娄清的意料。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谭州颓然地问:“他还好吗?”
尽他当初只不过略带嘲讽地随一提,但真要算起来,娄清也实打实欠他一份人。
“嘁!你当开玩笑啊?”
“就目前的况来看,我想不其他的可能。”
就当?
娄清的双手被绑了快三个小时,此时刚解开不久,手上还麻麻的没多少知觉,一时不察便被他推到了地上。
“被我说中了吧,”娄清猛然被推倒在地,磕在冰冷实的地面上,痛一阵阵传来,但她一概不予理会,“恼羞成怒了?”
光队?
对方一愣,乐开了:“光队虽然也很厉害,但和老大还是没的比啊!”
再往前数,当初娄清决定前往首都星参加星河对抗赛,也是参考了谭州提的建议。
“你说的轻巧,”谭州直起,朝娄清一步步走近,“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幸运的,堂堂正正走垃圾星,清清白白参加比赛,摇一变成为联之星……”
他比了个手势,旁边的星盗瞧见了,立刻勾肩搭背地走了去。
“你以为他往返首都星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谭州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娄清被他理直气壮的话惊到了:“留一句话的事,就有那么难?”
船舱里只剩谭州和娄清两个人。
好半晌后。
气有臭,但在垃圾星上, 他讲义气是了名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小弟。
谭州闻言,仿佛失去力气一般,松开了提着娄清领的手。
娄清的满腹疑惑顿时飞到九霄云外,她差笑声:“你们这儿绑人质的样还有讲究吗?有没有kpi啊?”
绑完之后还满意地拍了拍:“这回绑得不错!”
她没有谭州想看到的气急败坏之,这让他心中不豫:“那你就当是我的吧。”
谭州两气,然后蹲来,单手抓住娄清的领把她拉向自己:“你以为自己很厉害?”
“说白了,你就是不敢,”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娄清却完全没有因为此时悬殊的地位关系被吓住,反而生气地梗着脖,“你怕你小舅知你加了星际海盗,你怕自己以前的拥趸都以你为耻,你知自己的事见不得人……”
“住嘴!”
姓光,不姓谭?
也不知谭州究竟是在乎自己小舅……还是不在乎。
在外闲聊许久的其他星盗们又勾肩搭背地走回来,重新给娄清绑上绳。
但若说是不在乎吧……他听了娄清的话后,眉目间隐隐狰狞的挣扎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