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也知自己的要求很无聊,究其目的,也是相当的幼稚。他只不过是想享受被她忙前忙后伺候着的滋味,看她立在衣柜前,jīng心帮他挑选搭衣裳,便觉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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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有手,那要不要自己回房去拿衣裳呢?
但一觉睡醒,冲动沉淀,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回想她昨晚异常。
只是,对于邢而言,他是不同的。从前她可以同时忙好多事,依旧cao持得妥妥当当,可一旦面对着他,就算是伺候穿衣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会因为紊心变得繁复。她果然是没药救了,是要多一个人,才会时时刻刻被他的呼左右着。
她不顾被扯痛的,发起了狠劲,试图用蛮力扯断那些不听话的发丝。
是,她不懂男人,可至少她知男人是可以灵ròu分离的。在那意qíng迷之,要了她不代表着她。邢不需要山盟海誓此生不渝的承诺,她只想听他说一句。
可惜,赵静安还是让她失望了。
我不觉得以你对男人的了解,昨晚会想到拿永安来激我。他向来觉得自己够理xing,只是每回遇见与她有关的事,都会了方寸。好比昨晚,他信了她寻死觅活的说辞,甚至怀疑过她先前信誓旦旦的喜究竟有几分真心。
就像她溢满依恋的心一样,凌乌丝扯都舍不得离开般咬住他的扣,不愿松开。
邢像是未曾多想地重复着娘的话,却暗暗加重了那个也字。她想让静安知,她是着他的,很很,所以才敢那么不顾后果地把自己给了他。她只是个没有抱负的小女人,要的无非是在自己全数付后,能换来对方一句同样的回应。
有求于人该怎么表现,邢很清楚,这时候只有裹着被不甘不愿地听命行事。
他抿失笑,忍不住想要逗她,那我昨晚的表现你满意吗?
你自己没手啊。
嗯?什么?没没脑的话,让她茫然抬眸。
是还好啦好在他没有推开她、嫌弃她。
是、是娘教的。邢坦诚的回答无疑是应证了他的猜测,娘说,倘若你也我,便会听不得那些话,冒天之大不韪要了我;如果你就那样顺着意思应承了我,那这男人不要也罢。
我是指g上的表现。他压低声音,又补充说明了句。
属于他的修指节突然加了一场拉锯战,比起邢的不耐烦,他的动作很柔,慢条斯理地拉开那些打结的发丝,借着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很对得起自己的不放过任何偷香机会。
换来了她的粉拳轻捶和嗔,赵静安!你幼稚透了!
她不会知,只有当一个男人彻底jiāo了心之后,才会肆无忌惮地在一个女人面前幼稚。就好比赵静安,他不止是jiāo了心,甚至了甘愿jiāo付所拥有
她咬住,想要尽快把他包裹严实,急于求成的结果就是她的发缠住了他的衣襟扣。
尽她不怕他,但赵静安就仍是有无数办法可以治她。
印上她光洁的额,伴着一句蛊惑话语,是谁教你的?
最后得的结论便是,她也许是真的不介意了,不然又怎会后知后觉地直到半夜才想不通要去死?可她或者猜到了他很介意,介意到没办法忍受她记挂着其他男人,哪怕对方是他的弟弟她曾经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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