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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闻清着左臂上前两步，：“我只是觉得，你可能还是想给她们留条退路。”

“早说过了，冇什么特别的，你早手，我也不用受伤……别搞得跟你不会疼一样。”永昼目光不自觉望向了那个浑伤痕的言朝暮，眉心微微拧起，短暂犹豫后，又将视线转向别，“这家伙，冇用了吧？你打算怎么置？”

“看你解决一个灵力耗损如此大的言朝暮都需要这么时间，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想要放走她们的。”谭闻清淡笑着说，“怎么，现在慨起来了？”

谭闻清想要力量，更想促使越来越多的捉妖师与妖结魂，供自己驱使，可他绝不希望自己手有任何一人超越自己。

“我和她们可冇什么特别的。”永昼说着，捂住左臂上狰狞的伤，垂眉看了一脚边昏死过去的言朝暮，淡淡说，“他是个绝望的困兽，你猎杀过那么多妖，理应知，一只困兽垂死之前会爆发多的力量。”

“确实见识过，是我误会你了。”谭闻清说着，于言朝暮侧蹲，掀开破碎的衣角，看了一他腰腹间那发紫脓的伤，慨，“看来你手真狠。”

万幸, 他拖延了足够的时间，意识彻底模糊的那一刻，曼珠和陆语冬已逃得冇了踪影。

说到底，信任错付，其实也只是绝望中的再一次失望罢了。

那一夜的大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还是让她们跑了。”他的语气不辨悲喜。

许是人妖两族先天灵脉上有所差异，人与妖结魂后可轻易获取妖族上的力量，妖却无法获取来自人类的力量。

永昼不由得皱了皱眉，冷望着谭闻清，：“一山不容二虎，这是你自己说的，想坐拥天，就不该把力量分给旁人。”

这世上，与大妖结魂之人，有他一个足矣。

永昼立于那江边，几近冰冷的目光，静静遥望着远方。

这一，曾用自己手过无数次实验的谭闻清再清楚不过。

谭闻清抬问：“两千三百年的蛇妖，怎么会冇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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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一直在冷旁观吧。”永昼不屑地瞟了谭闻清一，，“你要手，早将这小拿了，早破了这堵墙，那红蟒和她的小丫能跑多远？”

若非如此，他也不敢与大的妖结魂，毕竟过于大的妖本就难以纵，要是不能确保对方弱于自己，结魂后谁控制谁还真说不准。

唤来风雨的人倒了，乌云渐退，雨势渐弱。

反正事到如今，早就冇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同样，妖与妖虽可以结魂，却也不能共享除却寿数、伤痛与生死之外的任何东西，尤其是彼此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