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于伯掀开帘着急开。
院里停着的是傅九城的车驾没错,驾车的也的确是于伯,但是……他已经醒了吗?
东珠撇撇嘴,转在他旁坐。
东珠登上车,掀开帘遮的手却微微颤抖,末了一咬牙,直接弯腰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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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虽然看的人没几个,但还是说一声,午要搬去另一个城市了,这两天估计都比较,更新大概率不定,晚上还有一章定时,然后就木得了……
车驾一停,东珠想也不想便把傅九城推开。他撞上车厢,发沉闷的一声响。
“我知。”东珠在石阶上坐,单手托着,“白梦雪是个什么人?”
东珠回了主院,云正在屋前的院里练功,看见她,眸亮了亮。
她原本都打算那些妇几鞭就走了。
她又摸了摸他的脸,像是在摸冬日的冰雪,沿着眉往,绯的也褪了血,变得惨淡灰败。
为什么要过来找她?
东珠越过傅九城匆忙向外:“他倒了,你扶一。”
“姑娘,大人醒了!”
稍一用力,他便朝她歪了过来,东珠缩着肩膀往后躲,结果他就一摔到了她上。
“傅九城?”东珠抓着他的手臂晃,“傅九城?”
东珠还记得第一看见他时那无法控制近乎于本能的害怕,可现在,他居然以这样虚弱的姿态躺在她上。
半晌听不见回应,东珠一扭,就见他挨着车厢动也不动。可他这人,一贯直脊背坐得笔直又端正,最低眸俯视,她迟疑着伸手去摸了摸他额,手冰凉。
“既然死不了,还搞这么大阵仗给谁看?正好和你说一声,我要回千山殿!”
东珠抬手想推开,但真的碰上了,又心生犹豫。她拨开散到他脸上的发尾,除了当时茶楼初见,这是她第二次这样认真地打量他。
他究竟有多大了?一百多?还是七八十?这样的年岁便修一仙骨,无论放在哪个门派都可说是惊才绝艳的少年天才,但东珠才将将双十,一两百年的岁月太遥远。只比他大了几岁的八叔都已是沧桑的中年模样,他却还有着这样一张脸,换白衣束个尾估计就和这京都里的勋贵少年郎毫无区别,嚣张又……俊,穿着平素的黑衣,又是全然不同的敛与冷漠,连神都覆着层薄冰。
两人的目光对上,他敲了敲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