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生活像一样逝去。
独居的好在此就现来了,我不需要坐得端正笔直,很多时候会直接将蒲团当枕,整个人毫无形象可言地躺在木地板上。
我理解了猫咪为什么会喜晒太,木地板上残留的余温,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将脸颊贴上去。
炭治郎的格和炭吉先生一样温柔,是十分懂礼数的好孩,来蹭饭的两人都是那开说三句就能把你的心脏捂得呼呼的类型,我本无法板起脸拒绝。
血缘是十分神奇的东西,但也有可能只是炼狱家的基因太。
四百年前,和缘一关系最好的两人,他们的后代最近天天来我家蹭饭。
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在别没吃饱,才会来我这里蹭饭。
“好吃!好吃!”
是的,血缘就是这么奇怪。
我的幸福独居计划并没有完全实现,总是有人三天两往我这里跑。
和上弦三的战斗中失去了左的炼狱杏寿郎先生尤其喜来蹭饭,他是喜闹的人,心又温赤诚得像一团燃烧的火,总是生怕别人寂寞,或是过得不够闹,每周都要定期过来贡献一他的大嗓门。
,有很多人因为鬼失去了自己原先的归宿,这些人有的成为了正式的鬼杀队队员,有的成为了隐的成员,也有人亲见到鬼吃人的过程后,再也无法回到普通的社会中去,在鬼杀队的庇护选择了安居此。
哦对了,还有他那无底似的胃。
太落山后的时间我可以自由分,我最近最大的好就是泡茶。天气稍微冷一些的时候,烤年糕也是一个十分不错的消磨时间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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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天气和的时候,我会坐在面朝院的走廊上晒太。
每当我思考起这件事的时候,转移目光,看到一同前来的炭治郎,就会不得不再次承认:
我的屋在村的南面,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采光良好,整洁的院围着竹篱,十分适合独居。
我慢吞吞地过着自己的日,也有可能只是时间变得慢吞吞了而已。
看在他会大声赞我手艺的份上,我又给他添了一碗饭。
白天的时候,我会去蝶屋帮忙照顾病人。鬼杀队的工作十分危险,忍小是非常忙碌的人,最近据说和珠世正在联手制作将鬼变成人的解药,我在鬼杀队闲着也是闲着,脆拾起了过去在医馆工作的行程。
我在院里了一些紫藤,希望来年五月的时候能够坐在廊檐泡茶赏。我还了一大堆其他的计划,比如院里靠墙的一块空地,看起来就适合什么。
从外表上来看,这里和普通的村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