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有些害羞地避开我的目光,低看向那位医师留的药方。
平安时代的贵族视人命如草芥,我理解他的心。在医师的里,鬼舞辻无惨现在估计就是一个弱多病、心地良善的贵公形象,带柔光滤镜的那。
四肢完整站在我面前的医师时,我也在那一刻清楚地听到了命运的声音。
它在我耳边大声嚷嚷:想不到吧?你辛苦苦找了这么久的人,鬼舞辻无惨重生到平安时代后,一个月不到就自己冒来了。
“阿夏,你真是一个好人。”
和我同住一屋的侍女看来我萎了,自动请缨要帮我一起抓药磨药熬药,走上当工人的不归路。
心地善良的医师在鬼舞辻无惨的安排住了来,我为宅邸唯一一个药司的侍女,成了这位医师的临时助手,每天的任务就是抓药磨药熬药,晚上梦的时候梦里都是各草药的名字。
笑容满面的医师和我赞鬼舞辻无惨的慈悲心时,我维持住了自己的表。
我憋住了。
我端着空掉的药碗屈膝跪在几帐和屏风的后面,听见鬼舞辻无惨在和医师谈话。他的语气温和平缓,用词十分优雅,将病弱贵公的人设端得四平八稳,完的伪装找不丝毫虚假的痕迹。
药煮好后,笑容温良的医师来了一趟。着乌帽的男人对谁都十分温和友善,笑起来时角边会皱起细细的褶。宅邸最近稍微闹了一些,时不时就会有寻常百姓上门寻医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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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萎了。
我考虑了很久要怎么旁敲侧击地提醒那位医师,鬼舞辻无惨在药堂里安排的几乎都是他的人这件事。但药堂都是他建立起来的,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面无表这方法是我最近琢磨来的,见到鬼舞辻无惨的机会虽然少之又少,但谁知我可能会在什么地方脚。
“快工作吧,这些药熬起来可费时间了。”她轻轻推我几,我保证以后开小灶都会带上她。
很明显,命运这是在玩我,而且玩得不亦乐乎。如果命运有拟人的形态,我估计已经把它抓起来吊打一顿了。
“多么不幸的命运啊。”说到无惨的病,医师眶微红,几乎要抬袖拭泪,“那位大人太不容易了。”
鬼舞辻无惨不仅默许了这些变化,还命人在宅邸的偏门腾一间屋当临时的药堂。对无惨的本一无所知的医师十分动,对于他的病愈发上心,简直是废寝忘地在研试药方。
但是很可惜,它没有,于是我只能继续面无表地当一个毫不知的工人。
时间转就到了早,命运有条不紊地沿着轨迹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