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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无执起笔，在图上画了几，才抬起“至于第二，你可知生辰纲？”

“只是在不懂”顾惜朝从外面来，皱眉“蔡京这么，对他有什么好？”

陆踏歌自觉把自己画的河路图抱来，摊开铺在桌案上。

这本是个好计策，顾惜朝递上来的记录定是不会掺什么分，倘有人敢在从中捞油，就要好乌纱落地的准备。

“蔡京打着石纲的名义，实则是为得朝廷兵护送自己的生辰纲”无“青州大，路畅通，附近各地官员的生辰纲运送速度皆能提上不止一倍，且再也无惧江湖盗匪，他自然不想你这么快将治好。”

若记录不符，粮草银钱退回来便可, 倘无所退或退的少, 这一路官员, 就该换换了。

顾惜朝和无对视了片刻，“有所耳闻。”

但蔡京接着站了来，再提石纲，讲完一通后雨冲去浮土，这青州本邻沂山，玉门山，这大过后想必遍地奇石。雨已尽，今年想必不会再有灾，以工代赈不如让他们去挖奇石，顺便还能松松土，利于播。

“好有二”无把目光从路图上移开，一边拿起顾惜朝堆在旁边的州府属郡县分布图一边“一是蔡京已经将你归为杨大人一派，今年不仅挖石还要修田播，河堤的工事定要荒废。待明年再大雨，青州又逢大灾，便是你拿了朝廷银还没能治理好。不说民怨，蔡傅党就能在陛面前说你明面上以工代赈，实际中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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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一番话说完，杨羽已经被这逻辑震得呆在原地，听着帝王觉有理的旨表木然。

顾惜朝听闻这话, 琢磨了一，试探“……陛的旨意？”

黑袍公墨眸微敛, 。

那日朝上, 一谈青州灾，杨羽先站来提以工代赈。这以工代赈不同以往运银拨粮大把大把毫无计量, 而要据各地百姓数量和赈灾重建所需预估后调粮发银，等灾过去重建完毕, 再由官员将工量的记录上报，与朝廷留的记录检查对比。

“而我此次前来，也是受杨大人所托，来抓生辰纲的把柄”将路图递给顾惜朝，青年公指指自己的标记“一共三可供舟行的，你治时暂且针对其中一条，剩两条可以由我与陆先生。无虽不良于行，轻功却尚可自保。”

图的画工有些糙，标注所用更是波斯文，好在浅显易懂，青年公一扫过去，连蒙带猜也能看懂大半。

患。”

“后来杨大人又说了不少，还是拿了些建屋修堤的银，只是挖石的工钱要一些”无一边坐着椅屋，一边“所以轻壮劳力怕是都会去挖石。”